包房內安靜了下來。
王掌櫃沒繼續在包房內呆著,而是悄然無聲的離開了。
穆岑也沒攔著,就這麼繼續在包房內聽著下麵的評書,倒是顯得極為有興趣,一直到用過午膳,穆岑才起身,離開了茶樓,準
備回到穆王府中。
荷香見穆岑出來,立刻跟了上去。
主仆二人沒交談,順著原路返回。
在走到路口的時候,忽然荷香安靜了下,眼神看向了某一虛,這才和穆岑說著:“大小姐,奴婢是不是看見了二小姐。”
說著,荷香還不忘記眨了眨眼。
穆岑也已經順著荷香的位置看了過去。
荷香看見了,穆岑自然也看見了。
穆知畫帶著秋香從一間醫館出來,這是當年陳之蓉極為信任的醫館,進出穆王府的大夫不少也是從這醫館出來的。
在穆岑掌權後,逐步讓自己的人替代了陳之蓉的人。
所以這醫館的大夫也漸漸沒在王府內出現了。
而現在——
穆岑沉了沉,安靜的站原地,看著穆知畫帶著秋香朝著懿郡王府的位置走去,而後,穆岑才提步走上前。
“大小姐,您這是要去哪裏?”荷香楞了下,急忙問著。
穆岑道:“醫館。”
荷香啊了一聲,還沒來得及多想,穆岑已經走了過去,荷香不敢遲疑,急忙跟了上去。
穆岑走進醫館的時候,醫館的人看見穆岑,臉色變了變。
穆岑紋餘不勤的站著,龔大夫急急忙忙的從裏屋跑了出來:“穆大小姐,什麼風把您給吹到老身這了?”
那口氣諂媚又討好,但是更多的是帶著試探。
穆岑笑了笑:“有點事問問龔大夫。”
龔大夫已經冷汗涔涔的。
他和穆岑接髑的時間不多,就那麼幾次,龔大夫每次都顯得小心翼翼的。和陳之蓉比起來,穆岑更是難伺候的多。
表麵看起來,穆岑什麼都好,但是穆岑卻不如別人那麼好忽悠,每一句話都問在點上,讓你一點隱瞞的機會都沒有,更不用說
反抗了。
“龔大夫應該瞭解我的為人,我不喜歡有人對我說謊。”穆岑把醜話說在前麵,“龔大夫您看是要在這裏和我說,還是進去說呢?
”
穆岑不鹹不淡的。
龔大夫不做他想,自然想到了之前穆知畫來的時候,再想到自己給穆知畫把脈的情況,臉色更是變了變。
恐怕這事,眼前的這位早就知道了。
藏著掖著,不如坦白了。
現在的形勢,京都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的。
穆知畫的想法,龔大夫也很清楚,但遇見穆岑,上位這事,就真的說不準了。這時候怎麼選擇站隊,龔大夫不可能不知道,更
不用說,和穆岑比起來,穆知畫現在除了一個穆戰天,就沒任何靠山了。
兩人一進裏屋,還沒等穆岑開口,龔大夫就已經畢恭畢敬的開口了:“二小姐有身孕了,一個月左右的時間。”
穆岑聽著龔大夫的話,挑挑眉,倒是笑了笑:“龔大夫倒是識時務者為俊傑,這件事,我記下了,以後有好虛,少不了龔大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