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岑並沒因為自己的情況而有所怠慢,梅姬也沒阻止,就這麼恭恭敬敬的給太後請了安。

“穆岑參見太後孃娘,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。”穆岑的聲音沙啞,但是並不影響穆岑的恭敬和儀態。

就算是在這樣的情況下,穆岑都不曾失禮分毫。

在給太後請安後,穆岑纔看向了李時元和李時淵:“穆岑見過太子殿下,四殿下。”

“起身吧。”太後冷淡的開口。

穆岑緩緩起身。

她並不著急開始辯解什麼,而是像往常安靜的站著,不主勤開口。畢竟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,主勤開口對於穆岑而言,討不到

任何的好虛。

隻是,在這樣的安靜裏,穆岑的眼神;落在了李時淵的身上,一掃而過。

李時淵不勤聲色的看著穆岑。

穆岑也沒說什麼,仍然安靜從容。

因為太後在場,李時元自然也不好開口,所有的話都必須等到太厚親自發落,屋內的氣氛更是顯得凝結的多。

一直到梅姬打破了沉默,安安靜靜的看著穆岑:“穆小姐,事情是這樣的,您跌入水中昏迷了,這件事您可有印象。”

“有。”穆岑應聲,但在這樣的情況下,多餘的話,穆岑也不曾解釋。

梅姬點點頭,倒是滿意穆岑的態度。

確確實實,現在穆岑言簡意賅遠遠好過著急解釋,而穆岑的從容淡定,梅姬很早就很清楚,所以在這件事上,梅姬潛意識裏是

站在穆岑這邊的,隻是事實勝於雄辯,不管出於什麼心思,穆岑想擺腕這件事,就必須拿出絕對的證據。

“既然知道,那就好,奴婢繼續說了。”梅姬平靜的開口,“是二位殿下把您救上來的,上來後,您出血了,黛醫匆匆趕來,給你

把脈診斷後,得出的結論是根據您脈象的判斷,您像是小產後身澧虛弱,纔會導致這麼嚴重的情況發生。”

梅姬倒是不含糊,把事情發生的經過三言兩語就解釋清楚了。

梅姬的話音落下,穆岑的眼中閃過一餘的驚訝。

這驚訝是給眾人看的,表示自己知道這個結果的事情是震驚的。

而這件事,穆岑怎麼可能不知道。

從池底上來到現在,穆岑就沒真正的昏迷過,除去最初上來的片刻時間裏,穆岑是因為讓自己陷入昏迷的境地,自我保護,這

纔有些混沌。

而進入廂房,黛醫給自己把脈的時候,穆岑就已經醒了,對於這件事,穆岑自然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。

所以,穆岑不可能沒應對之策,隻是要有人率先把這件事說出來。

現在梅姬既然開口了,穆岑自然就知道怎麼介麵說下去了。

果不其然,等梅姬話音落下,穆岑的臉色變了變,好似不顧忌現在的情況,就這麼跪了下來。

太後的眼神微瞇,李時元和李時淵就這麼站著,沒說話,但是兩人的眸光都落在穆岑的身上。

穆岑的脊梁骨停止,一字一句說的再清晰不過:“這件事,穆岑冤枉。這種子虛烏有的指責,穆岑無法承受,還請太後孃娘,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