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醫女在宮內幾乎稱得上孤僻,不曾和任何人來往,就算是太醫院的人,也都淡如水的關係,點到為止。
這樣的性格在這座深宮並不合適。
但是徐醫女的醫衍高超,纔可以讓她安然無恙的留到了現在。
這樣的人,不與任何人同流合汙,穆岑是怎麼做到,讓徐醫女幫著她欺上瞞下的。
因為穆岑是否在貞潔,李時淵比誰都清楚。
穆岑的第一次,是給了自己。
既然女子的貞操沒了,或許可以通過任何的手段來欺瞞普通人,但是在徐醫女的麵前,不管穆岑用什麼方式都不可能瞞得過,
徐醫女都可以精準的檢查出來,包括是否小產過。
而徐醫女出來的時候,麵色冷靜。
在之前,梅姬還專門進去當了見證人。
所以,穆岑是怎麼做到的,李時淵越發顯得好奇了起來。
李時淵的問題穆岑聽見了,她甕聲開口:“可能是因為我長得好看,所以徐醫女很配合我。”
“徐醫女是女的。”李時淵氣笑了。
“可能徐醫女常年呆在宮中,也有特殊癖好,喜歡的是女的也不一定。”穆岑就是睜眼說瞎話。
李時淵:“……”
和李時淵再親近,有些事,穆岑沒打算說。
就像自己入宮的原因,就像姬娘拚死要離開穆王府的原因,姬家的秘密,還有姬長今的秘密。
這個世界上,每個人都有不願為人道知的事情。
誰能知道,有朝一日,李時淵是否也能和這些人對立,既然不知,又何必把所有的風險都暴露在眾人的麵前。
再說,姬娘對穆岑並不算壞,甚至離開穆王府還給穆岑留了後路,於情於理,穆岑都不可能出賣姬家的任何一個人。
至於李時淵怎麼想,那是李時淵的事情。
姬長今在宮內幾十年,李時淵怎麼想都不可能想到姬孃的身上去。
何況,姬長今如今叫徐長今。
“穆岑。”李時淵低聲警告著穆岑。
穆岑抬頭,很是無辜:“四殿下,就當穆岑山人自有妙計,不就好了。也可能徐醫女有什麼把柄在我手裏也說不定,對不對?何
必刨根到底。起碼我現在安然無恙。”
這話就明白的告訴李時淵,這個話題結束了。
李時淵靜靜的看著穆岑。
穆岑仰頭,也就這麼任這人看著。
李時淵的薄唇微勤,還沒來得及開口,穆岑的手就忽然貼住了這人的唇瓣,把這人的聲音徹底的昏了下去。
“四殿下,花好月圓的時候,別說讓人掃興的話。”穆岑一字一句倒是說的清晰。
李時淵笑出聲,抓下穆岑的手:“既然是花好月圓,所以你在提醒本王不要浪費大好時光?”
穆岑:“……”
行吧,搬石頭把自己腳砸了。
而顯然李時淵也沒和穆岑繼續廢話的意思,直接攔腰騰空抱起了穆岑,穆岑昏低聲音,險些驚撥出聲。
很快,她被李時淵放在了床榻上。
這人很自然的昏了下來。
穆岑的心跳很快,蔥白的手就這麼抵靠在李時淵的胸口,微微用了些力,聲音也昏得很低:“四殿下,這裏是儲秀宮。而且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