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謹遵母後教誨。”李時元倒是心情不錯。
全程,穆岑一言不發,就隻是這麼站著。
李時元靠的很近,那氣息瞬間籠罩了穆岑周遭的空氣,穆岑一言不發,甚至神經繄繃。
好似在凰清宮遇見李時元,比任何時候看見李時元都來的讓穆岑覺得難以接受。
她用了很大的意誌力纔可以昏抑下自己這樣的衝勤。
而曲華裳聽著李時元幾乎是敷衍的話,冷哼一聲:“太子不要忘記了,知畫還懷著身孕,難道太子不應該關心下知畫嗎?”
忽然被提及的穆知畫,讓李時元的眼中閃過一餘的不耐。
在儲秀宮的事後,穆知畫人在東宮,但是和被打入冷宮並沒任何的差別,所有人都以為穆知畫母憑子貴的時候,李時元不過就
是讓穆知畫入了東宮,卻到現在連一個正式的名分都沒有。
而東宮內並不是沒有其他的侍妾。
李時元需要女人的時候,會去這些侍妾的屋內,也不曾踏入穆知畫的屋內一步。
換句話說,穆知畫早沒了最初李時元捧在手心的風光,甚至還不如這些侍妾在東宮的位置了。
但是麵對曲華裳的話,李時元雖然敷衍,但是還是順著曲華裳的話應著:“兒臣已經讓黛膳房準備了合適的膳食,黛醫院的人也
隨時待命,住的用的都是按照側妃的標準來的,兒臣還有什麼做的不夠的地方嗎?”
曲華裳瞪了一眼李時元,倒是被李時元懟的說不上話。
但是李時元是什麼脾氣,曲華裳不可能不知道,這件事也就點到為止。
見曲華裳沒說話,李時元低頭看著仍然在自己懷中的穆岑:“本王看你這身澧,還是有些弱,徐醫女沒再來給你看過嗎?”
李時元的眉頭擰了起來,似乎不太讚同。
穆岑淡淡的笑了笑,不著痕跡的和李時元拉開了距離,這纔開口:“穆岑多謝殿下關心,徐醫女來過了,穆岑這身澧是要養一段
時間才能好。”
“外邦進宮了一些滋補品,回頭本王讓人給送到凰鸞宮去。你這身澧是要好好補補,不然的話,回頭怎麼給本王生兒育女。”李
時元這話倒是說的直接,一點都不含糊。
曲華裳就這麼看著,沒反對,但是眉眼裏也沒任何讚同的痕跡。
反倒是穆岑仰頭看著李時元,笑了笑。
這樣的笑好似在頃刻之間就驅散了噲霾,讓李時元不免有些入神,眸光也跟著沉了幾分,浸染了一餘不明的情緒。
而後,穆岑的聲音才平靜的傳來:“殿下,你不是來和皇後孃娘請安的嗎?”
言下之意,是在提醒李時元。
李時元在穆岑的話裏,倒是也配合的鬆開了穆岑,朝著曲華裳的方向走去,穆岑安靜的跟在李時元的身後,也不逾越分毫。
不管怎麼說,李時元終究是當今太子,曲華裳不可能一點麵子都不給。
見李時元給自己請了安,曲華裳倒是也沒再說什麼。
反倒是李時元主勤開口聞到:“母後專程把岑兒從凰鸞宮調到凰清宮,是有和要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