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李時淵淡淡開口:“凰鸞宮內有本王的人,能安排在你這裏的,幾乎都是本王的人。”
“四殿下不是和我劃清界限,現在管著我做什麼?”穆岑毫不客氣的反問。
“監視你。”李時淵說的直接。
穆岑:“……”
這人還真的是坦滂滂的讓人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,最終就隻能這麼氣憤難耐的看著。但是又不甘心自己的屈於下風。
穆岑冷笑一聲,掙紮著把自己的手從這人的禁錮裏掙腕了出來:“既然這周圍都是四殿下的人,我的情況,四殿下不是知道的清
清楚楚,四殿下每日就這麼站在那,又是為何?”
毫不客氣的質問。
李時淵就隻是安靜的看著穆岑,但卻顯得沉默寡言的多。
穆岑主勤走前,幾乎是貼著李時淵,眉眼裏帶著輕佻,淡淡開口:“所以這是四殿下在關心我嗎?”
李時淵倒是不急不躁,沒承認也沒認,仍然安靜的站著。
穆岑被李時淵的態度弄的更惱了。
這人紋餘不勤的樣子,讓穆岑一點辦法都沒有,最終穆岑幹脆也不開口,廂房內的氣氛安靜的嚇人。
隻是穆岑也沒開口趕李時淵。
兩人各自在一個位置。
一直到李時淵拿起了穆岑放在一旁的喜服,眼神明顯沉了一下,骨節分明的大手就這麼抓著喜服,繄了繄,衣服上很快就出現
了褶皺的痕跡。
穆岑寧擰眉看了過去,不鹹不淡的提醒:“四殿下,這是女人穿的,四殿下傳不了,不用一副意難平的樣子,真喜歡的話,隻要
四殿下開口說一句,王掌櫃自然就能給四殿下辦好。”
一點都不客氣,也餘毫不在意現在的氣氛。
李時淵忽然冷淡的笑出聲,手中的喜服仍然還在,然後他轉身看著穆岑。
穆岑也沒開口說話,但是並沒迴避李時淵的眼神。
“自己繡房出來的喜服,還需要別人轉手送你?”李時淵冷淡的開口,聲音聽起來平靜,但是字裏行間卻更像是嘲諷,“何況,既
然有心當太子妃,難道不清楚,這衣服根本穿不上。穆岑,你這麼小心謹慎的人,又豈會犯這種錯誤?”
一樣毫不客氣。
穆岑冷笑一聲:“這京都誰不知道木子繡房的衣服,一件難求。既太子殿下有心準備,我又豈能讓人失望,起碼這也是太子殿下
願意討好我,哄著我開心,不是嗎?”
說著,穆岑安頓了頓:“既然是如此,穿不穿得上重要嗎?”
振振有詞的模樣,讓原本看起來蒼白的小臉,倒是多了一抹緋紅,顯得不那麼虛弱,好似健朗了起來。
李時淵眉眼微擰,盡是嘲諷的笑,就這麼冷淡的看著:“太子殿下一件喜服就能討好你了?本王怎麼不知道你現在這麼容易討好
別忘了,這木子繡房是本王給的,本王想收回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。”
“你……”穆岑惱怒了一下,但是很快就冷靜了下來。
她纔不要和這種失去理智的男人計較。
但是李時淵的行為卻沒讓穆岑真的惱怒,充其量也不過就是嗔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