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西不斷的送到穆王府內,宮內的嬤嬤也會提前來過,在穆岑身側幫扶,避免出現別的意外。

而現在穆岑要出去,萬一被宮內的人知道了,傳出去總歸是不好的。

穆岑倒是笑了笑,很是淡定:“我會小心。如果宮內有人來的話,也必然會提前知道訊息,你來通知我就可。另外,如果府內有

人找我,就說我在休息,不見客。”

穆岑安排的很仔細。

陳管家見穆岑這麼說,最終也不好再說什麼,頷首:“奴才知道了。”

穆岑嗯了聲,帶著荷香就從偏門離開了。

陳管家穆岑的身影不見,這纔回到府內安排其他的事情。

……

京都茶樓。

穆岑很久很久不曾來了,就連茶樓的小二見到穆岑的時候都跟著楞了下,然後下意識的看向了二樓廂房的位置。

今兒是這麼巧的嗎?

穆岑常用的廂房,茶樓的人是一直給穆岑留著的,別的人是進不去的,而穆岑不在的時候,最長在這個廂房的人是李時淵。

而今天李時淵是先來了,但是卻沒通知過他們任何一個人,穆岑會來。

結果這穆岑就忽然出現了。

小二很快就從這樣的愣怔裏回過神,立刻迎麵走了上去:“穆小姐,您跟我來。”

穆岑嗯了聲。

小二很快帶著穆岑上了二樓的廂房。

但是卻不是穆岑常用的那家,而是去了對麵的廂房,這讓穆岑微微擰眉,小二也注意到了,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樣。

“有人?”穆岑倒是問的直接。

小二安靜了下:“是。公子在裏麵。”

麵對穆岑,並不需要隱瞞李時淵的身份,這公子是誰,穆岑心裏很是清楚。她微微挑眉,很自然的轉身朝著原來廂房的位置走

去。

小二也沒攔著,他根本就攔不住穆岑。

穆岑轉過身:“你不用跟著了。”

“是。”小二沒說話。

荷香也很聰明的不吭聲,就這麼在廂房外等著,廂房的門,是穆岑親自開的。

早在穆岑帶著荷香走入茶樓的時候,李時淵就已經看的清清楚楚了,現在廂房的門被人從外麵打開,李時淵倒是也沒覺得什麼

奇怪。

甚至,他喝茶的勤作都不曾停下,慢裏斯條的端起茶杯。

在穆岑進來的時候,李時淵的眼皮也隻是微掀,並沒多說什麼,穆岑也不介意,安靜的朝著李時淵對麵的位置走去。

而後,穆岑接過了泡茶的勤作。

李時淵也沒攔著。

很長的時間,兩人都沒說話,就連斟茶的時候,穆岑也沒看李時淵一眼,好似除去喝茶,他們就沒再開口和彼此說過一句話。

廂房內也是安安靜靜的。

這樣的情況像極了最初的時候,他們雖然共虛一個空間,但是卻各自為政。

偶爾穆岑眼角的餘光會看向李時淵,但也隻是淡淡的一下,就收了回來。

李時淵卻好似完全沒當穆岑存在一般。

但是穆岑遞過去的茶,這人倒是一點都不客氣的接了。

穆岑默了默,心裏忍不住腹誹了一陣。

忽然,李時淵就這麼平靜的開口:“這期間,穆小姐看向本王不下十次?本王是今兒早上用了早膳沒擦幹淨嘴角,還是身上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