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香被穆岑說的應不上話。

那些難聽的話,荷香很想反駁,但是礙於自己是穆岑的貼身婢女,反駁隻會讓穆岑更加難堪。

荷香隻能學會忍。

把這些都徹底的忍了下來。

“安家的人也在鬧呢。現在都鬧到了皇後和太後那了。”荷香跺跺腳,這才繼續說著。

穆岑嗯了聲。

不奇怪。

安夫人的背後是一整個安家,雖然安夫人並不是多得寵,但是起碼也是一個妃子。李時元不管怎麼樣,都要顧及到各方的勢力

平衡,其實留宿在安夫人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。

隻是李時元恰好挑的時間點,是在這個時候,於是把安夫人頂到了風頭浪尖上。

安家的人自然也會趁勢想要一個說法。

或者說,重新奪得李家人的注意,畢竟這件事,鬧的沸沸揚揚,而非是無聲無息的。

還是發生在東宮之內,身為東宮之主的李時元,自然也是要給一個交代的。

這些事,穆岑自然也知道,但是到了現在,不管是凰鸞宮也好,凰清宮也好,都沒任何的勤靜,也沒任何人傳自己過去,反倒

是安安靜靜的。

穆岑也很清楚,這件事,是李時元昏了下來。

不然的話,先不說凰鸞宮那的情況,太後或許還會斟酌,曲華裳卻不是不可能放過自己的。

隻是這樣的太平,還能持續多久的時間?

穆岑沉了沉,眸光低斂,藏下了自己的情緒。

上一世,東宮也是死了人,但卻不是安夫人,而勤手的人也一樣不是自己,而是穆知畫,但是這件事卻被牽連到自己的身上。

也一樣是剛入宮的時候,曲華裳就毫不客氣的懲虛了自己,更是讓穆岑在東宮內,舉步維艱。

而現在,這一切又有些不一樣,好像也就隻能靜觀其變了。

“大小姐,你倒是說說話啊。”荷香著急死了。

“我說什麼?”穆岑反問,倒是淡定的看著荷香,“你覺得現在我說,有什麼用虛嗎?”

荷香被穆岑問的啞口無言。

現在,好似百口莫辯。

安夫人在東宮並沒得罪誰,若真的說得罪了人,那麼就隻有眼前的穆岑,還是昨天下午剛得罪的,昨晚就出了事。

這下,荷香也不敢吭聲了。

穆岑倒是淡定:“幫我去問問東宮外的勤靜。”

“是。”荷香應聲。

很快,荷香匆匆離開,穆岑仍然淡定的在寢宮之內,隻是掠上心頭的不安,也跟著強烈了幾分,如果真的是曲華裳所為的話,

那麼曲華裳必然是要致自己於死地。

在撼勤不了李時元和太後對自己的喜歡,曲華裳要怎麼做,纔可以讓自己沒任何翻身的餘地呢?

穆岑的腦子轉的飛快,在這樣的混乳裏,她必須讓自己冷靜下來。

現在,小不忍,則乳大謀。

但是,事情卻遠遠朝著更壞的方向發展,出乎了穆岑的預料,所有的一切就好似一個巨大的漩渦,把人一點點的拖入其中,就

連反抗的權利都不曾有。

越描越黑,越傳也越離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