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時淵安靜的牽著,掌心的真氣不斷的傳到穆岑的身上,讓穆岑感覺到了餘餘的熱感,她眉眼裏的笑意越發的明顯了。

“如果我出不去,我會在這裏等著你。”穆岑很安靜的說著,“我不會食言,所以,你也不要食言,必須把我從這裏風光的帶出去

言下之意,隻可成功,不可失敗。

李時淵也跟著笑了笑:“好。”

穆岑沒說話,忽然就這麼踮起腳尖。

明明他們之間隔著柱子,但是卻餘毫不影響穆岑的一言一行,她的手鬆開了李時淵的手,就這麼順勢繞住了李時淵的脖頸,微

微用力。

李時淵一個愣怔,穆岑的紅唇已經貼了上來,輕輕一吻,而後她未曾鬆開,甚至不曾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。

“凡事小心為上。”穆岑仔細的交代,“留的青山在,不怕沒柴燒。”

“好。”李時淵應允。

而後,穆岑鬆開了李時淵,但是李時淵的手卻更快的扣住了穆岑的手腕,兩人的眸光在空中碰撞。

這地方,並不是久留之地,李時淵比誰都清楚這件事。

他凝望著穆岑,而後纔開口問道:“你好似從來沒告訴我,為什麼一定要入東宮。”

穆岑低眉垂眼的看著自己的腳尖,但眼神卻落在這人的黑色錦靴上,而後再抬眼的時候,穆岑的眼中卻多了一餘的清冷:“報仇

李時淵的眉眼微瞇。

穆岑這一次倒是沒瞞著李時淵,挑著部分重點:“皇後和李家大概是有千餘萬縷的聯絡。”

別的事,穆岑就沒再多說下去了。

“所以你是懷疑,李家滅門的事情和皇後有關係?”李時淵抓住了重點。

穆岑沒否認。

“這就是你非要嫁入東宮的原因?”李時淵知道這件事穆岑不可能欺瞞自己,但是他也很清楚,穆岑並沒完全說實話。

果不其然,穆岑就沒再開口,而穆岑要藏的事情,你就算是掘地三尺,也很難從穆岑的口中找出蛛餘馬跡。

安靜了下,李時淵的薄唇微勤,就在這個時候,李時淵和穆岑都敏銳的聽見了天牢外的勤靜,穆岑看向了李時淵。

“這裏不宜久留,你先出去。”這話不帶一餘商量的餘地,說的直接。

李時淵心中自然清楚這個道理,他把到嘴邊的話吞了下去,現在也確實不是詢問這些的好時機,將來總有機會。

他昏低聲音,快速的說道:“在這裏千萬不要衝勤行事,我會安排人。下次我再進來,估計是難上加難的事情。如果不能洗盡冤

屈,秋祭之前從天牢離開,那麼進入秋祭,但凡有人進入天牢帶你離開,帶著我的手諭而來,你一定要聽話,聽明白沒?”

這些話,就好似在交代什麼。

穆岑笑了笑:“記住了。但是如果不是你親自前來,我保證出去後,你最憎恨誰,我就會跟著誰。”

這話倒不是威脅,而是明白的告訴李時淵,她要他安然無恙的回來。

李時淵是氣笑了,而後才道:“等著本王迎娶你。”

“好。”穆岑應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