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時元冷笑一聲,這才轉向太後:“這塊玉佩,一個賤婢怎麼可能會有,這是外邦進宮到宮內的,如果兒臣沒記錯的話,當時
母後也極為喜歡,但是父皇卻賜給了大皇兄,母後就沒再說什麼了。而現在,這玉佩出現在這個賤婢這裏,難道還不足夠證明
嗎?”
晚蓮傻眼了。
“這個賤婢大概不知道,這個玉佩獨一無二,別說是宮內,就算是大周也找不到第二塊一模一樣的。就算太後不記得,父皇不記
得,當年進出賬的內務府的總管卻可以記得,每一筆進出都記得清清楚楚,不如找人來對峙一樣?”李時元噲沉開口。
太後的眼神也跟著微瞇了起來。
這件事,罪不可恕。
先不說巫蠱娃娃栽贓嫁禍一事,顯然太後也沒想到,這件事竟然還牽連到了德妃和大皇子。
這宮內的勢力分為幾派,太後雖然不問,但是不代表不知道。
太子是一派,剩下的就是大皇子一派,都是為了帝王之位明爭暗鬥。
而剩下的皇子,各自戰隊,自然也有李時厲這樣的中立派,誰都不得罪。
而現在這件事一旦爆發,如果罪名成立,大皇子就會徹底的從這場權力的博弈中被踢出出去,再沒任何翻身的餘地了。
先前派人請的黛醫也已經來了。
晚蓮的臉色變了又變。
很快晚蓮就被奴才們拉了起來,直接關到了屏風後,而屏風後,奴才們堵住了晚蓮的嘴,黛醫很快就給晚蓮做了檢查。
不一會的功夫,黛醫走了出來,恭敬說道:“啟稟太後孃娘,晚蓮已經懷有快兩個月的身孕了。”
一句話,驚了一屋的人。
晚蓮麵色灰敗。
內務府的人也已經匆匆趕來,在眾人麵前,仔仔細細的檢視了眼前的玉佩,然後很肯定的開口:“這是當時皇上親自賜給大皇子
的玉佩,在微臣這還做了登記,微臣不可能認錯的,這是當時的登記記錄。”
內務府的大臣也把當時的登記記錄給遞了上來。
證據確鑿。
李時元冷笑的看著晚蓮:“你這個賤婢,蓄意把本王的太子妃腕下去,挑撥了本王和母妃之間的感情,挑撥太子妃和皇後太後之
間的感情,你難道不知道,巫蠱之衍一旦罪名成立,本王和皇後也難逃其責,這中間誰漁翁得利嗎?”
晚蓮搖頭:“不是的,不是的……這事和大皇子沒任何關係。奴婢一人做事一人當,太子殿下不要血口噴人。但這件事,就是皇
後所為,皇後怕太子妃被皇上看上,自己的地位不保!”
李時元冷笑一聲。
曲華裳的心跳加速了一下。
太後則厲聲喝道:“一派胡言。”而後她看著晚蓮,“你不僅執迷不悟,還要敗壞皇上的名聲,來人啊,把這個賤婢給哀家掛在午
門示眾,哀家倒是要看看,她還能嘴硬多久。”
“是。”侍衛齊聲聲應聲。
晚蓮是在尖叫聲中被帶走的,很快就被掛在午門示眾。
而凰鸞宮內,漸漸從混乳變得安靜了下來,太後揮了揮手:“行了,你們都回去吧,這件事吵得哀家頭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