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岑很想翻白眼了,但是忍了忍,穆岑沒說什麼,也隻是禮貌的衝著李時淵頷首示意,就這麼直接朝著馬車走去,安靜的上了
馬車,好似現在發生的一切,都和自己沒任何關係。
李時元在穆岑上了馬車後,才淡淡的收了自己的視線。
再看著麵前的李時厲和李時淵,李時元倒是麵不改色:“那就有勞二位臣弟了。把本王的愛妃原封不勤的送回來。”
“這是自然,還請二皇兄放心。”李時厲看起來沒個正經,不鹹不淡的把話說完。
而李時淵倒是安靜了很多,沒說什麼,淡淡的頷首示意。
很快,兩人上了馬,倒是速度不快,就這麼跟在馬車的後麵,安靜的朝著開元寺的方向而去。
李時元負手而立,看著一行人的身影離開後,才冷淡的開口:“找人跟上。有訊息立刻回報。”
“是。”影衛應聲。
很快,影衛也消失不見,李時元這才轉身離開。
……
彼時——
穆岑在馬車內閉目養神,耳邊傳來的是馬蹄的聲音,倒是再沒人的交談聲。
而李時淵和李時厲策馬跟在一旁,李時厲挑眉看了一眼李時淵,似笑非笑的,隻是也沒開口多言什麼。
反倒是李時淵淡淡開口:“本王怎麼不記得,父皇讓臣弟也跟著來了?”
李時厲笑了笑,麵不改色:“四哥離開後,父皇下的令。”
李時淵嗯了聲,沒說什麼。
李時厲倒是也不開口。
兩人安靜的跟在馬車的身後,誰都沒再和誰說過一句話,一直到馬車停靠在開元寺,已經是兩個時辰過去了。
天色都跟著漸漸的沉了下來。
玲瓏先下的馬車,給穆岑墊好腳墊後,這才親自攙扶著穆岑下了車,李時淵和李時厲也躍身下馬,安靜的跟在穆岑的邊上。
開嚴寺的住持靜壹大師親自出來迎接三人,恭敬的請了安:“貧僧見過太子妃娘娘,四殿下,九殿下。三位請隨貧僧來,廂房也
已經準備好了,明日的祈福也準備好了,請娘娘和殿下放下。”
穆岑淡淡的頷首示意,李時淵倒是輕聲和靜壹大師交代了幾句,也都是例行公事,靜壹很配合的回答了。
反倒是李時厲像一個無所事事的人,就如同李時厲對外的形象,典型的皇家子弟,兩手不沾賜春水。
隻是這樣的人——
穆岑安靜了下,沒說什麼。
反倒是趁著李時淵和靜壹交談的時候,李時厲忽然昏低了聲音,似笑非笑的看著穆岑:“難道你不應該謝本王?若本王不跟著來
就四哥和你,不怕再引起麻煩。”
穆岑冷笑一聲:“九殿下倒是不怕被扣上一個三人行的罪名。”
李時厲:“……”他默了默,“姑孃家說這些合適嗎?”
穆岑挑眉,沒應聲,而後就這麼率先朝前走去。李時淵也已經交代完事,看向了李時厲和穆岑,眸光沉了沉,倒是聽見了穆岑
的最後一句話。
他很淡的看了一眼李時厲,沒說什麼,負手而立,安靜的走著一節節的臺階,朝著寺廟內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