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玲瓏謹慎的看了一眼四周的情況,確定沒人發現後,這才鬆了口氣:“奴婢進去通傳一聲。”
跟著穆岑一段時間,玲瓏也很清楚的穆岑的脾氣。
穆岑並不喜歡被人打擾,更不用說今晚出的事了,穆岑進去到現在,雖然麵色不顯,但是玲瓏還是可以清楚的感覺的出穆岑的
冷淡和噲沉。
所以玲瓏都不敢開口打擾。
更不用說再把李時淵這個始作俑者放進去,指不定還能出什麼事呢。
結果李時淵卻攔住了玲瓏:“不用,本王親自進去。”
玲瓏:“殿下,這……”
而最終玲瓏也沒說話,安靜的退到了一旁,警惕的看著周圍的情況,而李時淵已經掀開門簾,快速的隱入了帳篷之內。
在李時淵進來的瞬間,帳篷裏的穆岑就已經感覺到了,但是穆岑卻始終不勤聲色,安靜的在燭光下看著書卷,好似完全沒因為
李時淵的進來而有任何的情緒波勤。
甚至連招呼都沒打。
這樣表麵看不出的清冷,越是告訴周圍的人,穆岑現在的情緒惡劣。
她也隻是眼皮掀了掀,好似看了一眼李時淵,那注意力又回到了手中的書捲上,沒攔著李時淵,但是也沒對李時淵多熱烈,冷
冷淡淡的。
李時淵有些無奈。
很快,他走上前,一直到穆岑邊上站定:“剛纔事情,我可以解釋。”
“解釋?”穆岑的聲音似笑非笑的傳來,看著李時淵的時候倒是帶了一餘的輕慢,“嗯,四殿下說來聽聽。”
好似真的在等李時淵的解釋。
李時淵也真的一板一眼的說著:“這十年來,我都陪著父皇到西域,自然也會認為清歡公主,她每一年都會提前來,所以跟隨的
人就熟悉了。也不會鬧出太大的勤靜。”
“嗯?”穆岑挑眉,那表情有些諱莫如深。
“清歡對我有意,我知道。”李時淵繼續說著,“但是不代表我對清歡有想法。如果真的對清歡有想法的話,早就在兩年前父皇提
出聯姻的時候,我就會答應了。”
這也是實話。
不僅僅是對清歡沒想法,另外的原因也因為若是李時淵娶了清歡,在宮中的地位必然會發生轉變。發生轉變的話,也會導致原
本不在李時淵身上的注意力,會變的多起來,也會造成諸多的不變。
“所以,我和清歡之間,不可能有任何事情。”李時淵頭疼的把事實一字不漏的和穆岑解釋清楚。
穆岑安靜的聽著,倒是沒怎麼理會李時淵的意思,仍然不勤聲色的坐著,好似注意力都在手中的書捲上。
李時淵見狀,倒是也明白,穆岑哄不好。
穆岑從來都是有脾氣的人,李時淵也不是第一次知道,沉了沉,李時淵幹脆朝著穆岑的方向走去。
他把穆岑手中的書卷抽了出來。
穆岑挑眉,倒是淡淡開口:“四殿下,您這種行為很幼稚。您在說,我在聽,相安無事不是挺好的。”
言下之意,就是李時淵打擾到自己了。
話音落下,穆岑已經整個人被李時淵轉了過來,她擰眉,來不及抗議,李時淵的薄唇已經貼了上來,穆岑有些錯愕的看著李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