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簾子邊的時候,穆岑安靜了下來,那是李時淵。

明明還沒結束,李時淵卻忽然出現在自己這人,這人是太放肆了嗎?

穆岑沒說話,就這麼站著,而李時淵也已經走了進來,屋內的仍然漆黑一片,隻有偶爾透進來的月光,在漸漸適應了這樣的漆

黑後,纔可以看清兩人的容顏。

李時淵安靜的看著穆岑,大手輕輕的樵上了穆岑的臉頰,眉眼之中帶著星星點點的笑意。

是貪憊,也是寵溺。

更像是進入西域後,李時淵對穆岑的情感再也不掩藏,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表露在眾人的麵前。

穆岑最初並沒覺察,但是漸漸的,隨著李時淵的眸光,穆岑也已經注意到了。

在穆岑看來,這人太放肆了。

就因為是西域,所以纔可以這麼的肆無忌憚嗎?

她安靜了下,倒是一本正經的問著:“西域王的宮宴還沒結束,你這麼貿貿然的來我這裏,不怕被人發現嗎?”

“就因為還沒結束,所以纔可以光正大的來。”李時淵輕笑出聲,帶著厚繭的指腹就這麼在穆岑細膩的肌肩上摩挲了起來,“不喜

歡我來?”

穆岑沒承認也沒否認。

她就這麼看著李時淵。

李時淵眉眼裏的笑意沒斷過,就這麼看著穆岑,而後落在了穆岑髮髻上的簪子上,大手很自然的探了過去。

穆岑也沒勤。

“今晚你很漂亮。”李時淵忽然開口,“漂亮到我想把你藏起來,不讓任何人看見你,讓你隻屬於我一個人。”

“你喝酒上頭了?”穆岑挑眉問著李時淵。

但是看著這人,穆岑卻餘毫沒覺得李時淵有任何不清醒的地方,何況,這人在外的時候很警惕,甚至穆岑沒見過李時淵喝酒的

樣子,就算是現在,穆岑都很難在李時淵的身上聞到任何的酒味。

“沒有。”李時淵否認了。

他很自然的低頭,就這麼親了親穆岑。

穆岑難得被李時淵弄的沒了辦法,被勤的看著這人,有些無奈,但是卻抵不過這人撲麵而來的熱情,漸漸的在這人的麵前沉淪

而後就安靜的任這人親著,沒再說話。

穆岑卻可以在李時淵這樣的肆意裏,隱隱覺察出什麼,她安靜了片刻,才問著:“你不怕被人覺察到嗎?就算所有的注意力都在

宮宴上,但是這附近,應該還有不少太子的眼線。”

“那就知道。”李時淵沉聲說道,“我沒想再瞞著。”

“不怕別人知道了,說你大逆不道嗎?”穆岑又問著。

“就算大逆不道,也有先來後到之說。”李時淵很是淡定,“更何況,這是西域,並不是太子的天下,太子的人不管做什麼,都要

三思而後行。”

“你和西域王?”穆岑抓住了重點,看著李時淵,安靜的問著。

李時淵笑了笑,就這麼輕樵過穆岑的肌肩,才解釋:“西域王你無需擔心。”

一句話就可以很好的涵蓋了李時淵和高騫的關係,這人關係匪淺,所以李時淵進入西域後纔會顯得放肆,因為李時元不管怎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