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時淵嗯了聲。
清歡仍然在之前的畫麵裏震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，那紅唇勤了又勤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見的。
李時淵和穆岑。
不，在那天晚上的宮宴，清歡就應該覺察了。
李時淵看著穆岑的眼神太過於炙熱，隻不過因為穆岑是當朝的太子妃，是李時淵的二皇嫂，所以清歡纔沒多想，覺得這麼不靠
譜的事情不像是李時淵坐的做的出來的。
結果，是清歡想的太美好了。
李時淵和穆岑牽著的手，明眼人都能看的出這樣的曖昧。
“淵哥哥，那是你的二皇嫂，你怎麼可以這樣！” 清歡想也不想的腕口而出，“你這是違背倫理綱常的！”
她震驚的渾身顫抖，聲音都結結巴巴的。
反倒是李時淵淡定的不能再淡定，也並沒和清歡解釋什麼。
清歡氣的口不擇言：“淵哥哥，你和穆岑不會有好結果的，她這樣的女人，在你們大周是要被淹死的！不守婦道，紅杏出牆。她
不配！”
清歡的眼眶都紅了，好似多年來的夢就在一夜之間碎了。
李時淵的眉頭已經擰了起來，眼神跟著越發的噲沉：“閉嘴。”
清歡更是震驚。
她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麼，這麼多年，李時淵從來不曾這樣對自己開過口，而如今，卻因為一個女人，這個女人還是他的二
皇嫂，而口出惡言的對自己。
清歡不甘心。
她憤恨的看著李時淵，而後就這麼直接掀開簾子，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，一邊跑，還能聽見清歡的哭聲。
“你把我的妹妹傷透了。”高騫看著清歡跑出去的身影，這才淡淡開口。
“總比每天活在不切實際的幻想裏好。”李時淵說的直接，一點情緒都沒有，更顯得冷酷無情。
高騫笑了笑，倒是沒說什麼。
感情的事，本來就不可理喻，所以高騫從來不碰感情，感情容易讓一個君王失去理智，再說，後宮佳麗三千，又何必吊死在一
棵樹上。
“你這膽子，倒是大。”高騫笑了笑，“清歡說的也沒錯，那是你的二皇嫂。”
西域和大周的訊息本來就傳的慢，在這之前，高騫和李時淵也已經一年未見，自然也不可能知道之前大周發生了什麼，更猜不
到李時淵和穆岑的關係。
“你不怕太子對你下狠手，或者對太子妃下狠手嗎？我記憶裏李時元從來就不是省油的的燈，而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。”高騫實
話實說。
李時元對於有任何逆反之心的人，從來都是寧可錯殺，絕不會放過。
隻是李時元和李時淵同時看上了一個女人，倒是讓高騫也覺得意外：“這個穆岑，我倒也聽說了一些，是一個狠角色。城府頗深
你也不像會留著一個城府頗深的人在身邊。”
李時淵安靜的聽著，一直到高騫說完，李時淵才淡淡開口：“她是我未來的後。”
這話，高騫挑眉，最終倒是輕笑出聲：“恐怕沒這麼容易。”
“我要的東西，什麼時候失手過？”李時淵反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