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沒李長天在的地方,自然也無需給對方留顏麵。
這種事,李時元和李時淵彼此都很清楚。
而後,李時淵從容離開。
在兩人進去後,高騫好似無奈,但是卻字字句句在提醒李時逸:“三殿下來這裏有何事嗎?是此刻在四殿下這嗎?如果是的話,
本王要加派人手,畢竟清歡容不得一餘一毫的損傷。”
李時逸哪裏能聽不出。
今天自然無法窺視,他沉了沉,反應的倒是很快:“現在看來,就是個誤會,本王也隻是例行公事。”
穆岑忽然淡定開口:“不如三殿下和本宮一起去一趟太後那,免得本宮也被莫名牽連進來?”
“二皇嫂,是臣弟得罪了。”李時逸恭敬開口。
穆岑倒也不計較的模樣:“無妨。”
所有人都擺明瞭在送客,特別是高騫看著,李時逸更是不能躲停留,很快就在轉身走了出去,縱然不甘心,但是卻無可奈何。
在李時逸走出去不到幾秒的時間,忽然,屏風後就傳來了清歡的驚呼聲,很輕,但是穆岑卻聽的真真切切。
高騫自然也聽見了。
隻是清歡的驚呼被昏了下來,而後就是一陣兵荒馬乳。
穆岑想也不想的就朝著屏風後走去,清歡為何驚呼,穆岑比誰都清楚,隻有李時淵出了事。
而李時淵先前已經昏迷,這在穆岑和李時淵的來往裏,是從來不曾見過的。
但是現在,李時淵卻忽然清醒,這需要多大的力氣和定力,穆岑當然也很清楚,短暫的清醒,甚至是從屏風後走出來,讓人看
起來李時淵若無其事,但這樣每一個東西,都會輕易的要了李時淵的命。
更不用說剛剛包紮好的傷口。
恐怕早就開裂,鮮血淋漓了。
這樣的情況下,穆岑不可能做到無勤於衷的,但是在穆岑朝著屏風走去的時候,高騫卻很自然的攔住了穆岑。
“你現在不宜在過去。”高騫說的直接,“他也不會希望你再過去。”
穆岑擰眉。
還沒來得及開口,高騫已經繼續說道:“他的傷口我會虛理,我知道先前你已經虛理過了,那麼傷口本身就不會有太大問題,我
和他相交多年,這點事情還是可以弄的清楚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何況,你要再進去,這一來一去又要不少時間,你既然是奉太後之命來的,就沒理由再這裏多呆,以我對李時逸的瞭解,他現
在應該沒真的離開,而就在寨子外等著你,如果你不出去的話,那之前他撐起來演的局麵,就會功虧一簣了。”
高騫在勸著穆岑,用事實來告訴穆岑,她現在必須離開。
穆岑也不是強詞奪理之人,這些道理她很清楚,最終她深呼吸看向了高騫:“有勞了。”
“放心。”高騫給了保證。
而後,穆岑很深的看了一眼屏風後的畫麵,沒再繼續停留,快速的轉身離開。
高騫的話,是最明顯的事實。
李時逸不會走,必須等到自己出現。再說,就算現在穆岑找到萬千理由留在寨子之中,在李時逸那也已經是最大的嫌疑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