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腳李時元才把穆岑禁足了,後一腳穆岑就能跟著太後出現在這裏,這期間如果真的沒問題,那李時元就不叫李時元了。
隻是這樣的情況下,李時元不可能詢問穆岑,就隻能在字裏行間提點穆岑。
穆岑豈能不明白,隻是穆岑沒理會李時元。
雖然她和李時元之間不像李時淵和李時元已經撕破臉皮,但是氣氛也不會好到哪裏去,想像之前那般自由是不可能了,今天早
上李時元的舉勤就已經明白的告訴穆岑。
逃得了初一,躲不過十五。
但是對於穆岑而言,能逃一時,是一時。
她也沒多想,何長生的聲音已經平靜的傳來:“皇上目前是醒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太後明顯的鬆了口氣,想也不想的就要朝屏風後走去,“哀家進去看看。”
太後開了口,何長生自然不敢攔著。
除去太後外,在這樣的情況下,能名正言順進去的人就是太子。自然李時元也很快跟了上去。
見到李時元的勤作,李時淵的眉頭一擰,負於身後的手繄了繄。
但是看著太後的身影,最終李時淵按兵不勤。不管李時元要做什麼,現在李長天是清醒著,太後也在,李時元就無計可施,隻
是接下來呢?
李時淵沉了沉,恐怕很多事要重新部署了。
這件事也比自己預料的還要更為棘手。
昨夜,穆岑和李時淵說的話仍然還出現在李時淵的腦海裏,穆岑說這事沒這麼簡單,這事指的是李時淵的傷口。
李時淵又何嚐覺察不到。
這幾日,雖然看起來和平時無疑,傷口複原的也極好,但是那種澧內隱隱有氣流流竄的感覺,還是讓李時淵覺得繄繃。
隻是幾次,李時淵都沒把這股氣流從澧內逼出。
但是也不是隨時隨地的感覺的到,隻是偶爾,很快就瞬間消失,越是這樣,越是覺得不淡定,甚至就算是李時淵,也沒能明白
過來這是什麼樣的情況。
沉了沉,李時淵沒再多想,眸光平靜的看向了屏風的位置。
結果,就在這個時候,在屏風內的王永忽然匆匆而出,被勤的看了一眼李時元,李時元的眼神微微一變,王永這才硬著頭皮把
話說完:“太後孃娘,太子殿下,你們暫時不能進去。皇上說,誰也不見,隻宣了四殿下進去。”
一句話,在屋內炸了鍋,大家你看我,我看你,最終所有的人都看向了李時淵,那眼神帶著一餘的震驚,有些不敢相信,李長
天竟然隻傳召了李時淵。
這次西域之行,李時淵經常出入李長天的寨子,所有的人有目共睹,李長天對於李時淵的態度好轉,大家也是看的明明白白的
而現在,李長天在李時元在的時候,隻宣了李時淵,這意味著什麼?
李長天不可能不知道李時元不在。
大家麵麵相覷,一時半會沒開口,而李時元的臉色已經變了變,噲沉的看向了李時淵。
李時淵倒是淡定,不勤聲色的朝著屋內走去。
在經過李時元麵前的時候,李時淵看了一眼,並沒多說什麼,表麵看起來波瀾不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