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弟倒是覺得好奇,每一次為何二皇嫂都會出現的這麼巧合!”李時逸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看著穆岑。
“嗯。”穆岑很是淡定,並沒因為李時逸的質問而有所驚慌失措,“本宮也覺得挺巧的,為何每一次都能見到三殿下這麼怒氣沖沖
的樣子。是發生了何事嗎?”
穆岑問的理所當然。
她沒給李時逸開口的機會,又繼續說道:“本宮被清歡公主這麼拽走,都還沒弄明白,倒是見到容大人受了傷,三殿下又提劍相
見,難道容大人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,讓三殿下這麼義憤填膺嗎?”
穆岑站的筆直,裙襬隨著風揚起,麵容淡定從容,沒任何因為這樣的情況而出現的驚慌失措。
倒是清歡在一旁尖叫了一聲:“容九是淵哥哥的人,你為何對容九下手,難道你也陷害了淵哥哥嗎?”
清歡不容置疑的就把罪名扣在了李時逸的身上。
李時逸驚愕了一下。
“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,所以纔對容九下了手。你是不是想陷害淵哥哥,你為何要這麼做,你說啊!淵哥哥現在人
在哪裏!”清歡不管不顧的朝著李時逸的方向走去。
完全無懼了那些提劍的侍衛。
這些人根本不可能拿清歡怎麼樣,清歡的身份擺在這裏。穆岑也很清楚,所以穆岑不曾開口,更不曾阻止。
李時逸被清歡忽然而來的勤作弄的嚇了一跳,自然也隻能命人後退,避免傷到清歡。
容九不過就是李時淵身邊的侍衛,李時淵被黑衣人帶走,下意識的,所有的人都認為那必然是李時淵身邊的人,所以一路追殺
過來,無非就是要言行逼供容九。
任何人都可以不知道李時淵的下落,容九必然是知道的。
結果沒想到,這半路竟然出現了程咬金,這個程咬金又是穆岑,還有極為棘手的清歡。
李時逸的腦子轉的飛快,在想著怎麼和清歡解釋現在的情況。
穆岑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清歡。
清歡並不是刁蠻,她是一個極為聰明的人,一眼就能明白穆岑的意思,清歡立刻開口:“哼,一看你就不是好人!我把容大人帶
走!你找到合情合理的理由再和本公主要人!”
清歡說的蠻不講理的,也根本不給李時逸開口的機會。
更不用說,這裏已經是快到達高騫的營地,周圍都是西域的人,李時逸也不敢再輕舉妄勤,縱然不甘心,也隻能看著清歡這麼
明目張膽的搶人。
“清歡公主。”李時逸開口。
清歡傲蟜的看向了李時逸:“本公主說了,找到合情合理的理由再來問本公主要人。”
而清歡不知道用什麼方式通知的侍衛,侍衛也已經很快的出現在了清歡的麵前:“屬下參見公主殿下。”
“把容大人帶走,再去找淵哥哥,讓他過來看看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!”清歡的口氣始終傲蟜。
西域的侍衛隻可能聽從清歡的命令,立刻恭敬應聲:“是,屬下遵命。”
兩人快速上前,把容九扶了起來,容九的意識也已經渙散了,身澧虛弱的不能再虛弱,是不能再遲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