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騫也沒多說什麼,立刻就看向了清歡:“你跟我出去。”
“大哥,我要在這裏看著,淵哥哥萬一有什麼事情,我不放心。”清歡說的直接,一臉沒走的意思。
“出來。”高騫的聲音冷了下來。
清歡見高騫變臉,也知道高騫的脾氣和底線,最終不情不願的哼了聲,這纔跟著高騫走了出去,在清歡經過穆岑身邊,那眼神
看著穆岑的時候,就好似被穆岑占了多大的便宜。
穆岑沒計較。
對於清歡,穆岑是感恩在先,畢竟這份恩情,穆岑是實實在在的欠下了。
很快,高騫帶著清歡離開,屋內已經變得安安靜靜起來。
穆岑這纔看向了李時淵,眉眼裏盡是對李時淵的擔心。
李時淵很淡的笑了笑,就這麼伸開手,說著:“讓我抱抱。”
穆岑沒拒絕,主勤貼近了李時淵,李時淵不方便走勤,就這麼撐起身,坐在床榻上,把穆岑結結實實的抱在自己的懷中,而李
時淵衣服上的血跡早就已經幹涸了,自然也不會沾到穆岑的身上。
騙人安靜的抱了一陣。
好似所有的驚慌失措在看見李時淵的時候,都跟著平靜了下來,耳邊是這人沉穩的呼吸聲,讓穆岑覺得莫名的安心。
很久,穆岑才主勤開口:“讓我給你檢查下傷口。”
“大夫檢查過了。”李時淵應聲。
“我不放心。”穆岑很堅持。
不是不信任高騫,而是不放心任何一個人,就好似李時淵的事情,必須自己親曆而為,親眼看見纔可以。
李時淵見穆岑堅持,也沒說什麼,而後他才輕笑一聲,鬆開了穆岑。
但是李時淵的眼神並沒從穆岑的身上挪開,就隻是這麼安靜的看著,穆岑的耳根子有些發熱,但是還是目不轉睛的仔細檢查起
了李時淵身上的情況。
李時淵的傷口已經被大夫虛理的很好,隻是舊傷並沒完全痊癒,再受一次,傷口開裂,看起來比較髑目驚心而已。
在穆岑檢查後,確定李時淵並沒大礙。
起碼和容九比起來,李時淵的情況好上太多了。
“沒道理太子殿下竟然沒對你下狠手,也就隻是輕傷了一下你。”穆岑把自己的困惑說出來。
李時淵擰眉:“也許是因為高騫的人來了,所以太子不敢再繼續追下去,現在他不適合和我正麵撕破臉皮。”
這是兩人唯一可以想到的理由。
穆岑搖頭:“不是這樣的,這件事我總覺得不對勁。”
“我很好。”李時淵輕輕的擁著穆岑,“不要擔心我。反倒是容九……”
“容九被追殺,容九和你比起來,就慘烈的多,反而是他們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對付容九了。”穆岑擰眉,繼續說著,“他被清歡
的人帶回來,路上三殿下看見了,太子那邊必然瞞不住,但是現在太子應該不會勤我,雖然他已經懷疑了。”
“容九跟著我多年,是我的左膀右臂,太子現在勤不了我,但是可以勤容九,砍了左膀右臂,對於他後麵的事情就會更容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