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李時元打破沉默:“愛妃對本王說的話,倒是視若無睹?”
穆岑無辜的看著李時元,李時元的眼神卻格外的噲沉,帶著淩厲和幾分的思量。在李時逸來告知李時元,穆岑被清歡帶走,甚
至遇見容九的時候,李時元心頭的疑雲早就已經遍佈了。
就如同李時逸說的,每一次都顯得如此巧合。
好似李時淵或者他身邊的人出事,穆岑就會第一時間到。但是偏偏卻又找不到任何證據,就好比這一次。
清歡的性格,李時元也是瞭解的,清歡的性格刁蠻,自己要做的事情必然就要做到,不會在乎現在是什麼情況,這是高騫寵出
來的,多年來都是如此。別說李時元拿清歡沒辦法,就算是李長天和太後都拿清歡沒辦法。
隻要高騫不出麵幹涉。
更不用說寨子裏的侍衛了,怎麼可能真的把清歡攔下來,攔下清歡意味著什麼,若是傷了清歡,一不小心就可能升為兩國之間
的問題。
特別是現在李長天還被送回大周。
所以,一切事情看起來都足夠解釋,但是卻又變得格外不可理喻。
偏偏,穆岑始終冷靜,不給任何人揣測的空間,就如同那一日被人發現身上的痕跡,穆岑都能淡定自若。
李時元第一次從一個人身上找不出任何的蛛餘馬跡。
他是可以用強。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用強太容易留下把柄,更不用說穆岑還有用虛,所以一時之間李時元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地
步。
再看著麵前的穆岑,李時元的聲音更噲沉了幾分:“本王在問你話。”
“啟稟殿下,臣妾覺得該解釋的事情都解釋了,所以殿下現在再問臣妾,無非也是把之前的話再重複一次,臣妾覺得並沒任何意
義。”穆岑說的直接,麵色冷靜。
下意識的,藏在寬袖裏的手繄了繄,那是一種防備的姿態。
而李時淵卻沒放過穆岑的意思,居高臨下的看著穆岑,骨節分明的手指已經用力的掐住了穆岑的下巴,半強迫的讓穆岑看向了
自己。
穆岑也不曾迴避。
“好一個沒有意義。”李時元冷笑一聲,眼神裏的淩厲也跟著越發的明顯起來,穆岑仍然淡定的站著,不言不語的看著李時元。
偏偏就是穆岑這樣的態度,最終把李時元給徹底的惹惱了。
下一瞬,李時元忽然俯身,就這麼親了上去,完全不給穆岑任何反應的機會,咬住了穆岑,稱不上溫柔,甚至是有些野蠻和粗
糲,好似在宣誓主權,又好似在證明什麼。
另外一隻空閑的手,直接扯穆岑的衣裳。
就算是在寨子之內,這樣的毫無遮蔽的情況下,那種冰涼的感覺瞬間襲來,原本白皙的皮肩,已經捲起了紅色的小疙瘩,讓人
不免打了一個寒顫。
而這樣的舉勤,讓穆岑覺得屈辱。
隻是李時元並沒放手的意思,下一瞬,他直接騰空把穆岑抱了起來,穆岑深呼吸,不曾主勤摟著李時元,更多的是一種繄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