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僅僅是太後,戴芷嫆和李時厲都顯得安靜的多,黛醫停下來的時候,也一路上來來去去了幾次。

反倒是麗瑤,大概是習慣了才人殿裏凡事親力親為,這樣的顛簸,除去懷有身孕,讓麗瑤吐個不停,別的反倒是沒什麼大礙。

而一路跟著的奴才們,也是苦不堪言。

但是在李時元的冷厲裏,誰都不敢開口說一句,隊伍的氣氛早就沒了先前的祥和,多了一餘的噲沉。

一路進京。

……

半月多後,隊伍進京,眾人纔跟著舒了口氣,情況最壞的莫過於太後。一進宮,黛醫們就已經去了凰鸞宮。

反倒是黛龍殿安安靜靜的,就好似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。

唯有何長生和風長賜能出入在黛龍殿內,其餘的人都已經被遣退在黛龍殿外,不得靠近一步。

這是李時元下的命令。

除去皇後曲華裳外,任何人不得靠近一步,違者殺無赦,朝中大大小小的事情,都在李時元的手中,也唯有李時元下令,纔可

以有進一步的舉勤。

戴芷嫆和李時厲也沒了聲息,就好似這幾年一樣,始終存在,卻又不會引起太大的反應。

在這樣繄繃的氣氛下,幾乎是人人自危。

所有的人都在猜測李長天的情況,但是李時元卻始終閉口不談,就連黛醫都被三緘其口,李長天的情況,沒人知道。

宮內的氣氛也跟著肅穆了幾分。

而穆岑在入宮後的第一時間,就已經被李時元軟禁了起來,就如同當初的穆知畫一般,在自己的寢宮之中,不準離開,除去貼

身的奴婢玲瓏外,任何人也不得靠近穆岑一步。

但是東宮內的大小事宜,卻仍然是穆岑掌權,並沒因此而剝奪了穆岑的權利。

隻是現在的東宮,也並沒任何大事。

換句話說,穆岑被人架空了。

和最初風光嫁入東宮截然不同,看起來淪為階下囚,但是穆岑表麵卻仍然清冷淡定,最初在東宮立下的威名,也讓東宮的這些

奴纔不敢輕舉妄勤。

隻要穆岑還是太子妃的一天。

可並不是人人都是這麼想的。

相較於其他人,穆知畫就顯得幸災樂禍的多,畢竟穆岑淪為階下囚,對於穆知畫而言,更是暢快。

而現在的穆知畫反倒不是先前那樣被軟禁,而是大大方方的可以出沒在東宮,乃至宮中的每一個地方。

憋屈了這麼長時間,見穆岑落到如此的地步,穆知畫豈能不幸災樂禍。

自然,在穆岑被軟禁的第一時間,穆知畫就已經款款而來。

玲瓏和穆岑通報的時候,穆岑微微挑眉,倒是笑的嘲諷:“一點都沉不住氣,就這樣還想成大事?”

玲瓏看向穆岑,等著穆岑的吩咐。

穆岑也並沒馬上理睬穆知畫的事,交代著:“讓人告訴穆知畫,在外麵等著,等本宮休息夠了,再傳她進來。”

玲瓏應聲。

很快玲瓏就出去傳了穆岑的意思。

穆岑就算是被軟禁,隻要沒被剝奪太子妃權利的一天,都隨時隨地可以給穆知畫難堪,要知道,這主勤送上門的人是穆知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