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岑站在原地,耐心的等著。李時元是把穆岑給關了禁閉,但是不代表穆岑不見來東宮的人,畢竟這是身為太子妃的職責所在
穆岑並沒被剝奪權利,若是被剝奪權利,那麼就是被廢黜了。
很快,玲瓏帶著李時澈進來。
李時澈請了安:“臣弟見過二皇嫂。”
不卑不亢。
穆岑看著李時澈,在李時澈的眼中看見的是清明,好似從不曾被這個深宮所浸染一般,幹幹淨淨的,有的是少年的意氣風發,
眉清目秀,和李時淵李時元這樣久經權謀的人比起來,李時澈幹淨的不像話。
但是穆岑的警惕卻沒放鬆過。
李時澈看了一眼玲瓏,穆岑倒是淡定:“七殿下何時歸來的,這麼專程來找本宮請安,本宮有些受寵若驚。”
李時澈倒也應了:“昨日回到宮中,聽聞二哥立妃,自然要來看看二皇嫂,這是情理之中。”
穆岑點點頭,也沒多說什麼。
氣氛微微有些冷淡。
李時澈倒是不介意,很快沉聲說道:“二皇嫂可否借一步說話。”
穆岑倒是直接:“不必,。玲瓏是本宮的人,七殿下有話可以直接說。”
聽著穆岑的話,李時澈就這麼看了一眼,好似在打量玲瓏,而後,李時澈看向了穆岑,思量了片刻,才淡淡開口:“四哥出事了
二皇嫂可知道。”
穆岑的眼神微瞇,就這麼看著李時澈,並沒第一時間開口。
穆岑很清楚,李時淵出事,必然是保密的。
起碼除去李時淵身邊親近的人外,不可能有人知道李時淵出事的訊息,不然的話,這個宮內不會無聲無息的。
除非是知道內情的人。
那也就是對李時淵下手的人。
而李時澈剛剛回到京都,怎麼可能知道這些。
最重要的是,李時澈對李時淵的稱呼顯得極為的親密,那是一種言語之間可以聽得出的親密感,就好似他們纔是真正的兄弟。
就連之前提及李時元的時候,李時澈的態度都是冷淡的。
這在穆岑看來,不合常理,她仔細的打量著李時澈,好似在思量什麼,而李時澈也能明白穆岑的想法,繼續安靜的開口:“二皇
嫂想什麼,臣弟心中很清楚。”
穆岑反問:“本宮想什麼?”
“臣弟是皇後之子,是當今太子的親弟弟,所以二皇嫂對我心存芥蒂,覺得臣弟不可能和四哥關係親密,應該和二哥關係親密,
畢竟親兄弟是站在一條線上的。”李時澈說的直接。
一語擊中。
穆岑沒否認。
就連一旁的玲瓏都微微變了臉。
不過玲瓏沒說話。
李時澈繼續說:“但是很可惜,本王從小並不是和二哥一起長大,而是跟在四哥後麵長大的,四哥小時候是被母後養大的,這點
二皇嫂總不會有懷疑吧。”
“自然不會。”穆岑說道。
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,沒任何好隱瞞的。
“是,所以臣弟自小就和四哥一起玩,二哥從小就傾心朝政之事,並沒空理睬臣弟,所以給了臣弟空隙,最終和四哥在一起。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