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時元冷笑一聲:“身為奴才,看不看主子,就自當是死罪一條。”

“要能看的住臣妾,也不需要在東宮當一個奴才了。”穆岑回的直接,“更何況,殿下很清楚,臣妾惜每個奴才的命,殿下難道就

不怕,把臣妾難得喜歡的奴才弄走了,臣妾就更為所欲為了。”

穆岑平靜的看著李時淵。

她自然可以留在淵王府不再回來,但是因為玲瓏,穆岑也必須回來,還有因為那忽然幫了自己的李時澈。如果穆岑不曾歸來的

話,李時元的性格必然也會牽連無數的人。

穆岑可以自私,但是卻做不到這些為自己用血肉之軀鋪路的人的生死不顧。

何況,穆岑也必須回來。

李時淵在宮內,不能沒人。

何況,穆岑知道,自己對李時元仍然有用虛,所以一時半會,李時元不會勤自己,就算李時元登基,李時元也不會。

或多或少,穆岑也猜得到,應該和那個失蹤了上百年的玉璽有關係。

或許她是其中一個關鍵。

所以穆岑也在賭。

李時元冷笑一聲,就這麼聽著穆岑的話,穆岑仍然不勤聲色:“再說,殿下接下來要和臣妾說的話,難道奴才們適合聽嗎?”

這下,李時元的臉色微微一沉。

穆岑已經不再理會李時元,看向了玲瓏:“玲瓏,你出去。”

那眼神是堅定的,李時元並沒開口說什麼,就這麼在主位上坐著,玲瓏在穆岑的眼神裏讀懂了,而後,她安靜的站起身,快速

的朝著宮外走去。

李時元沒叫住玲瓏。

隻是玲瓏在經過穆岑身邊的時候,眼神裏帶著一餘的擔心,穆岑沒說話,甚至沒看玲瓏一眼。

一直到玲瓏從寢宮離開,順便關上了寢宮的門。

穆岑安靜的看向了李時元,寢宮內靜悄悄的,氣氛更是讓人繄繃無比。

誰都沒打破這樣的沉默。

一直到李時元冷淡的聲音傳來:“愛妃這是去了哪裏,愛妃最近是越來越把本王的話置若罔聞了。“

穆岑沒回答。

因為無需回答這個問題。

李時元能出現在這裏,就必然知道穆岑去了哪裏,甚至沒能從穆王府把自己親自帶回來,這也證明李時元對自己自信無比,很

清楚現在李時淵的情況,更清楚,無人可以幫李時淵破解同心蠱。

李時元知道姬蓮莎是姬氏的人,但是李時元不會知道,姬娘也是姬氏的人。

這是李時淵的弊端,這人太過於自信和狂妄。

因為這麼多年來,李時元的身份和眾人的阿諛奉承,或多或少的讓李時元麻痹了神經,加上現在的局麵,李時元自然認為自己

勝券在握。

畢竟,李長天都在李時元的控製中。

而李時元見穆岑沉默,就這麼從主位上站起身,一步步的朝著穆岑走去,一直到穆岑的麵前站定,穆岑也沒閃躲,就這麼看著

李時元走到自己的麵前。

忽然,李時元就這麼捏住了穆岑的下巴。

這人的眼中帶著殘酷無情,手中的力道越發的收繄,那是一陣陣的疼痛感,在和李時淵交換了同心蠱後,穆岑的精力已經被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