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話音落下,侍衛就已經昏著穆岑進入了寢宮,更不用想說和李時澈說上話。穆岑也沒反抗。
穆岑此舉無非是告訴李時澈,她現在安好。
而李時澈進入東宮的目的,恐怕也是為了探聽自己的訊息而來的。
果不其然,李時澈在聽見穆岑的聲音時,麵色微微一沉,但很快又若無其事的看向了攔住自己的侍衛。
“本王也不得入內嗎?”李時澈問的直接。
“七殿下,太子有令,任何人都不得進入東宮,就算是皇後孃娘也是如此。”侍衛說的直接。
李時澈倒也沒為難,就這麼看了一眼穆岑寢宮的方向,安靜的站在原地。
侍衛一刻都沒遲疑,就這麼把李時澈攔在了東宮的入口。
李時澈聽見了穆岑的聲音,就算不知道東宮內的情況如何,但是起碼可以清楚的知道,現在穆岑並沒任何大礙,就那一眼,穆
岑也並不曾受傷,就隻是被幽禁在寢宮之中。
這樣的情況下,李時澈隻能放心。
安靜了下,李時澈並沒多說什麼,頷首示意後,很快轉身走了出去,全程,李時澈麵無表情。
一直走到東宮外,李時澈的腳步停了下來,就這麼站在偏僻的位置,安靜的等著。
很快,一個人匆匆朝著李時澈的方向走來,跪在了李時澈的麵前:“奴才見過七殿下。”
“起來吧。”李時澈淡淡開口。
穿著東宮侍衛服的奴才站起身,快速說著:“啟稟七殿下,奴才無法靠近娘孃的寢宮,更沒辦法探聽到任何的訊息。娘孃的寢宮
外圈都是太子的影衛在,他們隻聽命太子一人,任何辦法都無法擊破。”
奴才把現在東宮的情況如實的告訴了李時澈。
李時澈倒也清楚。
沉了沉,李時澈看向了麵前的人:“你先回去,如果東宮有任何勤靜,第一時間和本王來報。”
“是,奴才遵命。”話音落下,侍衛很快又匆匆從李時澈麵前消失,就如同來時一樣,無聲無息的。
李時澈斂下眉眼,站在原地一陣,一直到容音打破了這樣的沉默:“七殿下,您暫時不用擔心,如果東宮真的有勤靜的話,不可
能一點訊息都出不來,現在並沒封宮,隻是各宮的人不許走勤而已。”
容音一邊說,一邊勸著李時澈:“您現在也要回宮,若不然的話,被人抓到,恐怕就是把柄了。”
容音的擔心並沒道理。
宮內的人都很清楚李時澈和李時淵的關係,李時澈的太光明正大,無非就是因為他也是曲華裳的親生兒子,李時元是看在這一
層的關係上,纔對李時澈有所縱容,但是事到無可奈何的地步,沒人可以保證李時元還可以這麼對待李時澈。
所以容音在勸著李時澈。
李時澈嗯了聲,轉身才朝著自己的寢宮走去。
李時澈一路回了寢宮,倒是沒人阻攔,整個宮內靜悄悄的,早就沒了最初的熱鬧,反而顯得死寂一片。
偌大的深宮,竟然給人一種瘮得慌的感覺。
這是暴風雨前的平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