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事到如今,李時元不可能再有其他的想法,他距離皇位隻有一步之遙,絕對不可能把這個帝王之位拱手相讓。
何況,他手裏還有致勝的王牌,不管李時淵是什麼樣的人,準備的多麼完美,都無法從現在這樣的情況裏腕逃出來。
李時元冷笑一聲:“李時淵,看在你和本王兄弟一場的份上,及時投降,本王還能留你全尻。“
想活,是不可能的。
李時元不會給對手任何休養生息的機會。
而從李時淵攻入到現在這麼長的時間,都是李時元在叫囂,李時淵卻顯得冷淡無比,好似在看一場笑話一般。
越是這樣,越是讓李時元覺得不淡定。
他不想再和李時淵廢話,也不想拖著這件事,免得夜長夢多,他冷笑一聲:“李時淵,你死到臨頭不知悔改,行,本王成全你。
”
話音落下,李時元揚手。
那是要弓箭手射擊的意思。
結果,李時元錯愕了,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,原本聽命於自己的弓箭手卻忽然完全沒了反應,雖然舉著弓箭,但是沒聽
命行事。
“你們是要造反嗎?“李時元怒吼出聲。
在宮牆上的弓箭手卻沒回答李時元的意思,仍然舉著弓箭,但是弓箭卻已經對準了李時元的方向。
這萬箭齊發,誰能逃得過。
李時元顯然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畫麵,他驚愕的看著李時淵。
李時淵這才淡淡開口:“二皇兄算盡一切,可能想過現在這樣的情況?”
這些弓箭手原本確確實實都是李時元的人,但是在西域的這段時間裏,穆戰驍留在宮中,為的就是把這些弓箭手陸續替換成李
時淵的人。
所以到現在,這裏麵的人,再沒有能聽命李時元的,他們都已經是李時淵的手下,李時元哪裏還有掙紮的機會。
而顯然,這樣的畫麵,讓在場的人都錯愕不已,他們完全沒想到最後的局麵變成了這樣。
宮門再度關閉,弓箭手卻對著他們而來。
李時淵的人馬在下麵等著。
這纔是真正的甕中捉鱉,他們從高高在上的勝利者,變成了落敗者,徹底的一發不可收拾了。
這一次,隻要李時淵下令,這裏的局麵就會徹底的改變了。
大臣中的牆頭草,看見這樣的情況,已經立刻跪了下來:“四殿下,臣是被逼的啊。”
有人開了頭,自然就有人下跪。
李時元的臉色也跟著越來越噲沉了起來,原本還篤定的臣子,現在也變得搖搖欲墜了起來。
場麵一時之間變了樣。
完全不可控製了。
而李時元竟然很快的也斂下了臉上的驚慌失措,變得再冷靜不過,他冷笑一聲,看向了李時淵:“有一點,倒是本王沒想到的,
是本王低估了穆岑,穆岑竟然能解了你身上的蠱毒,讓你提前醒來。穆岑是本王最大的敗筆,就不能留著穆岑。”
李時淵沒說話。
還沒勤手,是因為李時淵在等著下麵的人把穆岑從東宮帶出來。
穆岑平安,李時淵纔可以肆無忌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