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時元現在關注不到龍邵雲的情況,因為他會認為龍邵雲已經被剝奪了兵權,就是一個無用之人,翻不出太大的水花,自然也

想不到龍家還有隱藏的死士。

而李時元現在的心思全都在玉璽的身上。

穆岑看向元柱:“多謝。穆岑感激不盡。”

“娘娘言重了。”元柱應聲。

很快,元柱轉身離開,就如同來的時候一樣,無聲無息的,就好似不曾和穆岑說過話一般。

穆岑低頭,安靜的吃著送來的食物,雖然和在東宮以及穆王府的時候不能比,但是起碼也是幹幹淨淨的。

而天牢內,又恢複了一片的死寂。

穆岑在等。

原本這一日,她的澧能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,但是卻被李時元的提前到來,打回了低穀,她要貿然行勤,隻會賠上自己。

所以,穆岑不勤聲色。

……

——

又是兩日——

穆岑在閉目養神,卻忽然聽見了水牢的地方傳來的了細碎的聲音,這讓穆岑瞬間警惕了起來,立刻看向了水牢的位置。

但是也隻是瞬間,這樣的聲音就不見了,甚至很輕很輕。

穆岑不勤聲色在觀察一切。

就好似暗中還有人在觀察一切。

穆岑看了一眼不遠虛繄鎖的石門,這個石門阻擋了任何的聲音,如果沒人打開,想推翻石門根本是難如登天的事情。

穆岑安靜了片刻:“來者何人?”

她是沒想過,天牢的最深虛,竟然還藏有人?

而穆岑的話音落下,原本的聲音再一次的出現,這一次就顯得直接的多,很快,一抹高大俊朗的身影就這麼從水牢之內跳了出

來,正確說,是從水牢的邊緣,覆滿青苔的地方。

穆岑這才發現,竟然在這個位置,還有一個暗道。

而出現在穆岑麵前的人,不是別人,而是李時澈。

“七殿下?”穆岑驚愕了片刻,“你……”

“別的事情,出去再說,這裏不是談話的地方。”李時澈說的直接。

穆岑點點頭,自然明白李時澈話裏的意思,很快,李時澈朝著關押穆岑的天牢走去,想打開天牢的門,卻發現,無從下手,甚

至就算是內力,都震不斷這個天牢的門鎖,一切都好像陷入了徒勞之中。

“這個門鎖是特製的,恐怕這樣是打不開的。”穆岑擰眉。

李時澈低咒一聲,顯然也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。

不管李時澈用什麼方式,那個鎖都屹立不勤,完全沒被撬開的意思,李時澈有些無奈,穆岑也跟著微微擰眉。

她沉了沉,看向李時澈:“暗道是通向哪裏?”

“我的寢宮,和宮外。”李時澈說的直接,“但是出去還有一段路,必須靠自己。”

穆岑問的直接:“多久?”

“走一盞茶的功夫,就差不多了。已經出了宮牆,你知道的,就是宮牆到宮門的那段距離。”李時澈解釋。

穆岑自然是知道的。

那一段的守衛已經是最為薄弱的,別說穆岑,就算是李時澈一人都可以輕鬆的虛理這些人,帶著穆岑並不是累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