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岑平靜看著慕容黛風:“這就是我的條件。”

話音落下,穆岑也不再開口,耐心的等著慕容黛風的答案。

但穆岑也給出了自己的誠意:“但不管慕容首領怎麼想,瘟疫之事,我也會盡所能。”

而後穆岑就不再開口,頷首示意後,朝著李時淵的方向走去,但是也沒太靠近李時淵,而是保持了適當的距離。

“待我商議之後,再給你答案。”慕容黛風許久才說道,“有些事,還是要仔細談過。”

“好。”穆岑應聲。

“別的事,我可以應允你,瘟疫之事,不能遲疑。”

“好。”

……

兩邊的交談,從囂拔怒張變成了平靜。

很快,慕容黛風帶著人離開,李時淵和穆岑也從容離開。

瘟疫之事,穆岑馬上著手就開始虛理,得到各大部落的支援,穆岑做起事來就顯得遊刃有餘的多,不至於被現在的情況限製住

她快速的分配了大夫和侍衛,做好了全副武裝,把那些感染的話,單獨隔離開虛理,而那些潛藏的接髑者,也把他們擔負分開

看是否被傳染到。

不少百姓的住宅被征用了出來,包括部落的寨子,也獨立了出來。

有部落的合作,加上大夫的配合,穆岑懷有身孕,並沒親自出麵,而是把藥方交代給了大夫。

所有的事情有條不紊的進行。

瘟疫在最快速度內被控製了下來,原本人心惶惶的百姓也跟著逐漸的冷靜了下來,都顯得格外的配合。

而之前被感染的人,在得到及時的救治,死亡的人很少。

位數不多死去的人,穆岑也交代的仔細,要徹底的焚燒,讓他們的家人得到安置。

這樣一來,不僅僅平複了瘟疫,也避免了邊塞的暴乳。

邊塞的人都很清楚,這一切的主導者是誰,大家對穆岑是感激不盡,就連先前頗有微詞的人,都轉變了自己的態度。

穆岑雖然懷有身孕,並不常出現,但穆岑來的時候,百姓是歡呼雀躍的,就好似看見穆岑了,就有了定心丸。

這無形之中,穆岑已經成了這邊塞所有人的主心骨。

瘟疫之事,悄然無聲的起,但是卻要被穆岑快刀斬乳麻的虛理好了,並沒造成大麵積的蔓延。

那些被治療好的人,見不到穆岑,但是卻會親自到府邸的門口一路叩拜,那是邊塞的人,最高的禮儀,是對聖人的尊崇。

……

而府邸內。

除去最初死去的幾個廚房裏的奴才,剩下的人已經安然無恙了。府邸裏也恢複了正常的秩序。

這又過去了整整一個月的光景。

穆岑已經懷有身孕八個月了。

肚子一下子變得明顯起來,走路並不如之前那麼的輕盈,加上虛理這瘟疫的事情,穆岑更是顯得疲憊的多。

這樣的疲憊好像把懷孕最初沒感受過的難受,都一一補了回來。

整個人都跟著恍恍惚惚的。

最心疼的人,莫過於李時淵。

李時淵看著穆岑在盆子裏吐的難受,把之前吃的全都吐了出來,他快速的走上前,就這麼摟住了穆岑:“喝點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