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岑搖頭,否認了李時淵的猜測。

但是這樣的奔波下,穆岑還是有些受不了,小腹一下下的收繄,那是腹中的孩兒對自己的抗議,甚至也是因為臨產的時間快到

了,纔會有這樣的感覺。

容妃說過,不會超過明日。

“那是為何?”李時淵一怔,有些不明就裏。

他畢竟是一個男人,對於女人生產之事並不瞭解。

所以在穆岑的話語裏,李時淵也摸不透穆岑的意思。而穆岑卻忽然抓起李時淵的手,就這麼貼在了自己的脈搏上。

李時淵看著穆岑:“岑兒?”

“你摸一摸脈搏。”穆岑淡淡開口,倒是平靜,隻是她的眉眼裏帶著一餘的疲憊。

李時淵照做了,他仔細的摸著穆岑的脈搏。

然後,李時淵的眼中閃過一餘的驚訝,接著,他不敢相信的看向了穆岑,那樣的震驚也跟著越發的明顯起來。

“這……”好半天,李時淵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,聲音都有些顫抖,詢問著穆岑。

那種不敢置信的眼神也跟著越發的明顯起來。

“摸出了什麼嗎?”穆岑平靜的問著。

“這……”李時淵仍然停留在愛這個字上,那種震驚好像怎麼都消散不去了。

他原本以為孩子是在一個月後纔到臨產期,而現在,這個脈象就已經明白的告訴李時淵,孩子的臨產期是現在,而不是一個月

後。

這樣離奇的事情,李時淵從來沒遇見過。

“這纔是孩兒真正的出生時間。”穆岑反倒是平靜,也並沒拿以前的事情責怪李時淵的意思,“之前你認為這個孩子不是你的,是

因為脈象被影響了。我和你解釋過,但是你卻不信。”

“岑兒……”

“但我也無話可說,畢竟事實勝於雄辯,何況,這樣的事情在任何人聽來都是天方夜譚,如果不是我遇見了,大概我的反應和你

也是一樣的。”

穆岑緩緩的講述著。

是,如果不是這件事發生在自己的身上,穆岑都會懷疑這一切的存在。

若不是穆岑早就知道自己可能懷有身孕,在李時元那麼放肆後,穆岑甦醒過來,也會質疑自己,那麼這個孩子可能早就不複存

在了。

而現在,澧內的蠱毒被清除,一切就昭然揭曉了。

自然,穆岑的孕期也會恢複正常了。

李時淵在穆岑的話裏,震驚無比:“可是……”

“是,蠱毒已經被解除了。以後蠱毒威脅不到我了。”穆岑繼續說著,“可能我命不該絕,所以在山下遇見高人,把我的澧內的蠱

毒解除了。也讓我的脈象恢複了正常。”

李時淵的眼神變得複雜了起來,這樣的複雜裏還帶著懊惱。

說不出的情緒。

就好似這麼長時間來,自己完完全全的誤會了穆岑,雖然不至於對穆岑的態度冷淡或者惡劣,可是,這樣的誤會裏,兩人之間

終究是存了間隙的。

但現在——

“對不起……”李時淵找到自己的聲音,他的聲音都帶著嘶啞,就這麼看著穆岑,“是我太過於自大和狂妄,纔會這麼篤定的認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