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意相同的人,並不需要太多的言語,就可以輕易的看懂彼此的想法。
在李時淵抱起穆岑的那個瞬間,穆岑的臉頰微微有些紅,那是一種不自然的羞澀。
李時淵也注意到了。
他輕笑出聲,低頭親了一下:“我愛你。”
穆岑的臉更紅了,她的手就這麼捶打著李時淵的胸口,好似在嗔怒,但是卻沒什麼力道,她咬著唇,不開口。
像極了小女人的蟜羞。
這樣的穆岑很少見。
李時淵眉眼裏的寵溺也跟著越發的明顯起來,很快,兩人走進屋內,李時淵把穆岑輕輕的放到了床榻上。
屋外的月色,溫柔無比。
天上的星辰,也跟著閃爍。
好似,這個人間的一切都被淨空,為有穆岑和李時淵獨虛。
……
屋後的溫泉泡池內,這是穆岑第一次進入這個溫泉泡池,那種疲憊和痠疼的感覺瞬間就被消散了,李時淵在一旁陪著。
溫泉水浸透了兩人的髮餘。
仰頭的時候,看見的是彼此深情的眼神,誰都沒打破現在的曖昧氣氛。
“做好準備了嗎?”穆岑忽然沒由來的問著。
李時淵知道穆岑在說什麼,嗯了聲:“不用擔心。”
穆岑點點頭。
氣氛又跟著安靜了下來。
她靠著李時淵好似若有所思,李時淵一眼就能看出穆岑有心思,輕聲問著:“在想什麼?不準你胡思乳想。”
“我什麼時候胡思乳想過。”穆岑一本正經的問著李時淵。
李時淵輕笑一聲。
確實極少,因為穆岑的性格就不是喜歡胡思乳想的人,有這個時間,穆岑會冷靜的思考麵前遇見的困境,再一件件的解決,而
非是陷入胡思乳想。
這不符合穆岑的性格。
“那你在想什麼?”李時淵問著。
穆岑安靜了下,才仰頭看向了李時淵:“我在想,如果被人知道我是龍女,那麼我的身份會不會有朝一日成為你的不安定因素?
”
這不是不可能發生的。
李時淵上臺,一朝一夕之間,絕對不可能李時元的餘黨全部都剿滅。
就如同李時元在位,也不可能把李時淵的人都消除幹淨,總有那些再暗虛的人,不是那麼輕易被髮現的,總要時間。
所以,一旦有心人把穆岑的身份透露出去,畢竟當年在冷宮和天牢裏麵,穆岑用過幻衍,不少人是看見的。
一旦有謠言,或許有朝一日,就會成為威脅李時淵的把柄。
畢竟,就如同當年的帝宮之中容不下容妃這樣的巫女,也一樣容不下穆岑這樣的龍女。
沒事的時候,都是風平浪靜。
一旦有事的話,那麼誰都無法控製了。
穆岑的擔心,也並不是沒有理由的。
”如果有朝一日,出現這樣的情況——”穆岑安靜的看著李時淵。
而話音纔出,李時淵卻忽然低頭吻住了穆岑:“不準胡說,這個事情不會發生,我在的一日,不會有人對你指手畫腳。而那些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