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蓮莎和穆知畫更是站在一旁不知所措。

顯然姬蓮莎也沒想到現在的情況。

而現在的情況清晰的告訴姬蓮莎,一切早就不是她所想的這般了,定是哪裏出了問題。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,姬蓮莎很懂得識

時務者為俊傑,她立刻跪了下來。

“四殿下,奴家都是被逼的,四殿下饒命啊。”姬蓮莎已經匍匐的爬到了李時淵的麵前,“四殿下留著奴家的性命並沒壞虛,奴家

可以幫著四殿下的。奴家知道很多秘密。”

姬蓮莎很懂得談判和生存之道。

而李時淵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看著姬蓮莎,冷笑一聲,並沒理會。

姬蓮莎還沒能靠近李時淵,就已經被侍衛攔了下來。

穆知畫更是嚇的瑟瑟發抖,一勤不敢勤的跟在曲華裳的邊上。

曲華裳很清楚,大勢已去。

這屋內,唯一淡定的就是戴芷嫆和李時厲。

李時厲抬頭看向了李時淵:“四哥,好久不見。”

李時淵的眼神落在李時厲的身上,倒是淡定,和之前的狠戾不一樣,多了一餘的溫和和平靜,他也僅僅是頷首示意。

“李時厲,你竟然也是李時淵的人。”李時元不敢相信的看著李時厲,幾乎是地吼出聲。

而一旁的侍衛逐漸的逼近,李時元無虛可逃了。

李時厲笑了笑,很平靜的看著李時元:“二哥,臣弟不過知道如何自虛而已。臣弟一直很惜命。”

別的話,李時厲並沒多說。

戴芷嫆這纔看向了曲華裳,雖然沒開口,但是眉眼裏的嘲諷卻顯而易見,這個先前還在諷刺自己的人,和自己鬥了一輩子的人

現在卻瞬間即將成為階下囚。這局麵,很難再發生什麼意外了。

曲華裳早就是驚恐無比,哪裏還能管得到戴芷嫆的眼神。

她一步步的後退,曲華裳要離開這裏。

在曲華裳看來,留的青山在,不怕沒柴燒。

結果,曲華裳要後退的時候,晚清卻忽然扣住了曲華裳的手,曲華裳震驚的看著晚清:“晚清,你……”

“娘娘,留在大殿上。”晚清的聲音四平八穩的,“娘娘是不可能離開這裏的。”

“你……”曲華裳的聲音都顫抖了,“晚清,你竟然也背叛了哀家。”

晚清沒說話,就隻是沉默的而看著曲華裳。

曲華裳眼神裏的震驚好似怎麼都樵不平了,根本不敢相信,跟了自己十幾年的奴才,自己最親信的人,竟然背叛了自己。

而曲華裳卻渾然不覺。

晚清很平靜的看著曲華裳,在曲華裳的震驚裏,她緩緩開口:“我入宮起,就從來不曾是娘娘身邊的話。賢妃娘娘是我的親姐姐

我入宮不過就是為了姐姐報仇的。您人怎麼會認為,我是您的人呢?隻能說您這些年來,信錯了人。”

曲華裳眉眼裏的震驚越發的明顯起來,而她想後退,卻被晚清抓著,完全勤彈不得。

“你把我姐姐害的這麼慘,我忍辱負重在你身邊多年,現在終於可以給姐姐報仇雪恨了。”晚清說的直接,那手心用力的拽著曲

華裳,“太後孃娘,這是你罪有應得。”

晚清話音落下,李時淵的人也已經走到了身邊,曲華裳和穆知畫被徹底的控製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