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懸崖邊有著血跡,那是李時元的血跡,血跡一路到了懸崖邊,而之前的李時淵也已經追到了懸崖邊。

李時元是想拽著李時淵一起下去,隻是被李時淵給阻止了。

李時淵就這麼負手而立,看著懸崖,冷靜命令:“帶人下去,生要見人,死要見尻。包括懸崖邊的山洞裏也要注意。你們難道忘

記了,岑兒是怎麼回來的嗎?”

一句話,讓在場的人恍然大悟。

確確實實,穆岑也曾經被逼入懸崖過,但是卻安然無恙的回來了。

所以——

容九的臉色變了變,很快正聲說著:“屬下遵命。”

“你和容寺留下,帶著禁衛軍在這裏搜尋,有情況隨時和朕彙報,其餘的人,跟朕回宮。”李時淵冷靜的命令。

“是。”容寺應聲。

很快,李時淵並沒在這裏多呆,快速上馬,折返回宮。

李時元要找,但是宮內的情況更是要虛理好,他不可能再給那些乳臣賊子有任何反抗的機會。

一次都不會給。

兩邊的人,分頭行勤。

而李時淵已經第一時間朝著帝宮的方向飛馳而去,京都的街道倒是靜悄悄的,百姓也已經嗅到了不尋常的氣息,格外安分守己

的在自己的屋中,並不曾離開過。

大周的京都,已經風雲色變。

……

宮內——

李時淵回來的時候,大殿中的人不曾離開過,大部分人已經臣服在這樣的情況下,很懂得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,但是仍然有

部分李時元的餘孽在拚死反抗。

因為他們很清楚,不反抗,等待他們的也是死路一條。

他們見到李時淵穿著一身龍袍,重新出現的時候,立刻厲聲喝道:“李時淵,你這個乳臣賊子,就算登上帝王之位,也是名不正

言不順。”

那是曲家的人。

別的人可能能活,最多就是丟了官職,而曲家的人必然是活不了的,和曲家牽連過深的一些大臣也是無法從這樣的情況裏出來

的,所以,他們麵對這樣的情況,隻能和曲家站在一起。

所以,大殿上對著李時淵叫囂的人,還是占了半數的。

而另外半數的人,則跪在地上瑟瑟發抖,更是不敢加入這樣的戰局,他們已經不求榮華富貴,隻求能保住一家老小的性命。

而李時淵麵對這些人的叫囂,始終冷靜,那微瞇起的眉眼,就這麼從容的看向了叫囂的人:“你就這麼確定,朕這個帝位,名不

正言不順嗎?”

一句話,讓叫囂的人麵麵相覷。

“和曲家的賊心比起來,朕就更名正言順了。”李時淵冷笑聲,“就連李時元都能看的出曲家的賊心,隻不過李時元有一半曲家的

血統,曲家的人真的以為朕就看不出來嗎?”

曲家的人下意識的後退。

禁衛軍已經擋在曲家人的麵前,他們不懷疑,隻要李時淵一聲令下,他們就會死在李時淵的麵前。

“朕能回來,就自然要讓你們心服口服。”李時淵淡淡開口。

而一旁的人已經遞上了一個錦盒,這下,曲家的人更是莫名,大家彼此對視了一眼,卻怎麼都猜不透李時淵的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