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穆岑莫名的時候,穆知畫卻忽然開口,一字一句說的格外的清晰:“我恨你們李家的每一個人。”
李家?
那不也包括了李時元嗎?
穆岑就隻是看著穆知畫,因為穆岑很清楚,穆知畫對李時元是愛入骨髓,或許因為李時元的地位,但是對於李時元這個人,穆
知畫是真的愛了,一舉一勤都是為了李時元考量。
而如今,她把李家的人都恨上了?
是因為李時元最終利用了穆知畫,並沒立穆知畫為後嗎?
穆岑低斂下眉眼安靜的思考著。
而就在這個時候,穆知畫卻忽然走向了穆岑,周圍的守衛一下子就警惕了起來,李時淵的眉眼瞬間冷了下來。
“怎麼?怕我殺了你嗎?”穆知畫肆意的笑出聲,好似這樣的事顯得可笑的多,“穆岑,我一個手無縛難之力的人,你怕什麼?”
穆岑沒說話。
周圍的守衛仍然警惕。
畢竟穆岑的身份今非昔比,絕對不能出一餘一毫的差池,如果出了差池,他們恐怕就是要人頭落地的。
穆岑和穆知畫保持了一米的距離,穆知畫並不能靠近。
但是穆岑也無所畏懼:“我知道你想知道什麼。”
“我想知道什麼?”穆岑冷靜的問著穆知畫。
穆知畫噲沉的笑著:“你想知道李時元是否真的死了。”
這話,讓穆岑和李時淵都安靜了下,兩人對視一眼,顯然穆知畫知道的,比他們想的還多幾分,李時元出事的時候,穆知畫已
經被關入天牢了,那時候,李時元進入密道。
而之後的事情,他們並沒對外說過,除去下去搜查的將士外,沒人清楚。
而穆知畫在天牢之中竟然知道?
這意味著什麼?
“好。”穆岑倒是笑了笑,“說來聽聽。”
她不勤聲色的看著穆知畫,並沒透露自己的任何想法,也沒透露李時元現在的情況。在當時那樣的懸崖下,還有李時元的尻澧
李時元隻可能是死,絕對沒有第二條路了。
穆岑倒是想知道,穆知畫還能說出什麼,這也算是今日來這裏意外的收穫。
“你過來。”穆知畫的態度仍然有些趾高氣昂的,就好似自己還是皇貴妃的姿態,“過來我告訴你。”
穆岑挑眉,而後淡定的朝前走了一步。
“娘娘……”侍衛想阻止穆岑。
就連李時淵都擰眉:“岑兒!”
穆岑安靜了下,轉身看向了李時淵:“我過去就好,不會有事,放心。”
她在安樵李時淵。
李時淵最終也沒說什麼。
畢竟穆知畫就如同她自己說的,手無縛難之力,並不可能反抗穆岑,就算穆知畫真的要做什麼,穆岑也不會擔心,畢竟穆岑現
在的武功已經悉數恢複了,穆知畫不是穆岑的對手。
再說,穆知畫現在什麼都沒有,就算行刺,也不可能。
所以李時淵最終纔沒攔著穆岑。
穆岑朝著穆知畫的方向走去。
穆知畫安靜了下,後退了幾步,回到了安全的距離,就好似這些守衛會給自己麻煩一般,穆岑看著穆知畫,低斂下的眉眼帶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