變成現在這樣,怎麼可能還有任何的作為。

“我是真的沒想到。”穆岑有些感慨。

穆戰驍也很震驚和意外。

但是穆岑的眼神卻變得嚴肅了起來:“這件事,恐怕並不是這麼簡單的。這樣看來,那個假的穆知畫從接近李時元開始,就是有

目的的,進入穆王府就隻是一個跳板而已。”

穆戰驍點頭,看向了穆岑:“你的意思是?”

“大膽點猜測,她想要整個大周。”穆岑說的直接,“隻是我猜不到她的身份,所以這也就隻是猜測而已。”

不然的話,沒人需要費盡心思,進入穆王府,再變臉,再攀上李時元,甚至知道那麼多的事情。

大周的秘密,這個假的穆知畫幾乎是無所不知。

上一世的時候,穆岑就已經感受到了,包括她三個月的孩兒就這麼為了取血,而死在穆知畫的手中。那時候的穆岑沒多想,但

是重生後的穆岑卻不由自主的開始懷疑。

穆知畫從小就是一個在閨中長大的千金,大門不出二門不邁,怎麼可能知道這麼多大周的秘史,甚至這些秘密,就算是大周的

帝王都不一定知道。

最初穆岑以為穆知畫是聽信什麼野史或者傳說。

但後來穆岑就推翻了這樣的想象,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,李時元不可能信任穆知畫,而李時元對穆知畫的信任顯而易見的。

現在看來,當初穆岑的不解都得到了極好的解釋。

她並不是穆知畫,那麼一切就有可能了。能知道這麼多,唯一的目的,大概就是整個大周。

“她背後的人,一定要找出來,不然對於皇上而言,都是一個隱患。”穆岑沉了沉,快速的說著,“恐怕並不簡單。”

穆戰驍點點頭,並沒反對穆岑的意見。

穆岑說出口的每一句話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,必然是有道理的。

“隻是這件事,要從何下手?”穆戰驍看向穆岑,問的倒是直接。

一切就和無頭蒼蠅一樣,讓人找不到方向,又怎麼能找的到下手的地方。

而穆岑沉了沉:“所以,務必要把這個真的穆知畫給救回來,才能探聽一二,隻要有線索,我們才能繼續。而蛇窟裏的那個穆知

畫,什麼都不會說,忍辱負重這麼久,不可能在最後的時候毀了背後的人。”

穆岑仔細分析。

穆戰驍點點頭,現在一切就隻能等。

隻是誰都沒想到,大周纔剛剛更換了帝王,竟然就會出現這樣的事情。

穆岑沒再開口,很快坐了下來,給麵前的穆知畫把脈,快速的虛理了她的傷口,她的麵容已經可怕的嚇人,穆岑花了很長的時

間才虛理好這些。

“她的臉皮需要很長的時間,這幾年內,她就算新長出來的皮,大概也被那個人給割走了。”穆岑冷靜的說著,而後吩咐,“讓陳

管家把屋內所有的銅鏡都拿掉,不準出現鏡子,另外,找一個靠譜的奴才,絕對不會說話的,最好是啞巴,在這裏伺候她。”

“我這就去虛理。”穆戰驍點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