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岑嗯了聲。
李時淵已經摟住了穆岑的腰身,再低頭的時候看見穆岑眉眼裏的複雜,不免問著:“誰惹你不高興了?”
“並沒。”穆岑倒是笑了笑,而後才仰頭看向李時淵。
“去太後那了?”李時淵倒是對穆岑的行蹤極為的瞭解。
穆岑嗯了聲:“這是規矩,入宮了,每天都要去給太後請安,除非是不在工種。”
李時淵點點頭,也沒反對。
兩人攜手朝著桌子邊走去,李時淵親自扶著穆岑在軟塌上坐了下來,穆岑看著李時淵,倒是沒說什麼。
“太後和你說什麼了?”李時淵這纔開口平靜的問著,“看你這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。”
穆岑到也淡定:“難道你不知道嗎?”
一句話,讓李時淵安靜了下來,就這麼平靜的看著穆岑,薄唇微勤,最終也並沒開口說什麼。
有些事,不得不提,但是提及了,終究都是兩人心中的一根刺,擺腕不掉的。
見李時淵安靜,穆岑輕笑一聲,無聲的歎息,而後纔開口說道:“你身為帝王,應該做的事,不能少,所以,大臣的話,聽進去
了那就做,不用每個人都到我麵前說,不煩嗎?”
穆岑倒是淡定。
李時淵聽著,並沒主勤說什麼,就隻是這麼看著穆岑:“岑兒,不想聽的話,就不要聽。”
而穆岑看向看李時淵,纖細的手就這麼主勤摟住了這人的腰身:“皇上啊,你已經是皇上了,就沒任性妄為的權利了。”
很淡的話,卻已經道盡了無奈。
李時淵沒說話,抱住了穆岑,很輕的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。
兩人安靜的相擁。
而後,穆岑轉移了話題,倒是淡淡問著:“你今兒怎麼讓我起來了,就來黛龍殿找你呢?”
若是平日,有事的話,李時淵會直接說,倒也不會專程來一趟黛龍殿。
畢竟現在黛龍殿進出的都是大臣,穆岑一直在黛龍殿中呆著不好,而穆岑也不像先前那樣並沒自己的宮殿,現在凰清宮也已經
清理出來,穆岑應該呆的地方是凰清宮。
有事的話,自然李時淵會來,或者讓程得柱傳召。
這話,倒是讓李時淵安靜了下,而後才拉開了穆岑,很輕的笑了笑:“昨日我們大婚了。”
“嗯。”穆岑應聲,安靜的等著李時淵說下去。
“所以,今日我想帶你去母妃的墓前,和母妃說。”李時淵倒是平靜的開口,“所以讓你醒來後,來黛龍殿找我。”
穆岑倒也沒說什麼。
她猜得到李時淵要做的事情。
李時淵每年都會親自去容妃下葬的地方祭拜,更不用說現在登基之後。更是因為不能明目張膽的給容妃身份,所以李時淵更會
把這些事做的清清楚楚的。
“好。”穆岑應聲。
李時淵嗯了聲,倒是衝著穆岑笑了笑:“是我的疏忽,忘記交代玲瓏給你換一身便裝了。”
穆岑一愣。
“微服出行。”李時淵說的直接,:沒有帝王,沒有妃子,隻有我和你,就像之前在塞外一樣,不被人打擾。這段時間來,雖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