傲風是去了,但是看著李時淵的時候,眉眼裏的不羈卻越發顯得明顯起來。好似在麵對李時淵的時候,傲風和李時淵之間的感

情也跟著越來越淡漠了。

說不出的感覺。

就隻是有一些無形的距離。

怎麼都拉不進了。

不知道這樣的距離感是什麼時候開始的。

“兒臣參見父皇。”傲風悶悶開口。

李時淵很淡的看了一眼:“最近太傅教你什麼了?”

傲風也回答了,李時淵順著太傅的問題,倒是又順嘴問了幾句傲風,傲風聽著李時淵的話,不免佩服許蓁蓁,因為這些問題,

許蓁蓁都提前和自己說了,就好似許蓁蓁可以猜得出李時淵的每一個想法。

這些問題,就算是太傅也不見得知道。

所以在李時淵問的時候,傲風回答的自然,也是一副胸有成足的模樣。

這回答,讓李時淵的眉頭擰了起來,就這麼看著傲風:“這些是太傅教你的?”

這樣的回答裏,太讓李時淵覺得熟悉,隻有記憶中的穆岑,纔可以給出這麼條理清晰的回答,而回答的方式和習慣,也是穆岑

所慣用的,絕對不是太傅會的,。

傲風被李時淵這麼冷不丁的問了聲,哼了下:“是兒臣自己想的。”

李時淵微瞇起眼,就這麼看著傲風,他表麵不勤聲色,但是傲風說的話,李時淵很清楚,自己根本不信。

但是在傲風麵前,李時淵並沒戳穿什麼,而是轉換了話題,又隨手問了傲風幾個問題。

這下,傲風被問的一愣一愣的,和之前的流利比起來,現在的傲風就顯得尷尬無比,還真的是被李時淵問住了,明明是差不多

的問題,可是現在麵對李時淵的時候,就顯得無比的侷促。

完全不知道從哪裏下口。

李時淵輕哼了聲:“不是你自己會的嗎?為什麼現在這個問題你就不會了?”

“兒臣……兒臣……”傲風難得結結巴巴的,是被李時淵懟的,最終傲風就隻能扁嘴不吭聲,“剛好不會而已。”

隻不過最後傲風還要給自己找一個合情合理的藉口。

李時淵的眸光低斂而下,就這麼看著傲風,有些居高臨下的。但是更多的是揣測的意思,傲風被看的惶恐不安,最終就隻能這

麼被勤的站著,完全摸不透李時淵的想法。

有些膽戰心驚的。

“這些不是太傅教你的,是誰教你的?”李時淵問的直接,那口氣也跟著淩厲了起來。

“是我自己會的。”傲風怎麼都沒出賣穆岑。

因為傲風很清楚,要是出賣穆岑的話,穆岑這樣的奴才,在宮內直接就被砍頭了,那他是真的見不到穆岑了。

而這個宮內,對自己好的人有,但是真的能懂自己的人卻隻有穆岑一個。

玲瓏他們是真的對自己好,但是卻永遠不會像穆岑這樣帶自己去撲蝴蝶,和自己說各種各樣的野史和和民間好玩的事情。

穆岑在傲風的心裏,就像一個學識淵博的人,不僅能用淺顯易懂的語言和自己說這些枯澀難懂的事情,還會變化各種花樣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