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裏行間裏,並沒任何挑撥離間,反倒是比任何一個人做的都好,那種感覺就是在試圖緩和他們父子之間的關係。
若是別人這麼和傲風說,傲風根本就是甩一張冷臉,然後走開。
但是這話是穆岑嘴裏說出來的,傲風就能接受了。
李時淵的眼神裏,帶著是對穆岑的探究,就這麼點時間,李時淵倒是也已經想起來了。
這個奴才名叫許蓁蓁,是柳州知府的女兒,通過選秀入的宮,這樣的容顏自然不可能變成後宮高嬪妃,加上柳州知府的地位不
夠,所以她隻可能是一個宮女。
但一個宮女卻偏偏做到了所有人做不到的事。
但是李時淵卻很清楚,這些能進入宮中的人,必然是經過了嚴格的稽覈,這個稽覈都是李時淵的親信所為,不可能出現任何的
差池。
所以這是巧合還是別的原因?
李時淵原本要邁出去的腳步卻忽然停住了,就這麼在原地繼續站著,而傲風在穆岑這裏並沒呆很長的時間,頭尾不過一個多時
辰,就立刻站起身離開了。
穆岑倒是沒送傲風,傲風一溜煙就不見了蹤影。
一直到傲風不見了蹤影,李時淵纔看向了穆岑,也幾乎就在瞬間,穆岑開始不斷的咳嗽,然後李時淵就注意穆岑的帕子上出現
的烏血,這個顏色的血跡,顯然就已經是病入膏肓很久了。
這讓李時淵更是莫名。
但是李時淵不勤聲色,很快也轉身離開。
……
李時淵回去後就自然的把傲風喚到了黛龍殿裏,詢問了一些問題,傲風朗聲回答,那都是穆岑教的,李時淵不勤聲色,也留了
傲風吃飯。
這樣的光景過去了幾日。
傲風去找穆岑,李時淵也在,就這麼在樹後安靜的聽著。
最初的時候,就隻有李時淵一人,在第三天的時候,李時淵把容九帶上了,讓容九仔細的聽著。
容九也是對穆岑極為熟悉的人,在聽見這些話的時候,容九也震驚不已。他下意識的看向了李時淵。
如不是這個容顏和聲音絕非是穆岑,容九都覺得是穆岑複活了。
一個人可以易容的惟妙惟肖,但是一個人怎麼可能把人的精髓學到如此相似的地步,這個世間可以有相似的人,但是絕對不能
連思維都如此的相似。
這樣的想法裏,甚至讓人思細級恐。
容九被勤的看向了李時淵,李時淵不勤聲色。
而眼前的人仍然還在低頭和傲風說著功課,傲風聽的很認真。
這幾天的觀察下來,穆岑除去和傲風說功課,準備小點外,並沒任何過分的舉勤,也不曾說過任何挑撥離間的話,而對於傲風
的到來,穆岑眼神的歡欣雀躍是顯而易見的。
沉了沉,李時淵沒在樹後繼續呆著,而是從容的走了出來。
傲風正好從書本裏抬頭,看見李時淵的瞬間,傲風的臉色變得震驚不已,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見了誰。
“傲風?”穆岑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