傲風見穆岑開口,這纔不情不願的跪了下來:“兒臣知錯了,還請父皇原諒兒臣。兒臣也請父皇不要拿蓁蓁開刀,這一切都是

兒臣的錯,和蓁蓁無關。”

一大一小就這麼跪在李時淵的麵前。

看起來可憐,但是卻又倔強無比。

穆戰驍這才適時開口:“皇上,太子殿下已經認錯了,您就不要和太子殿下計較了。”

李時淵這才冷笑一聲:“來人啊,把太子帶回東宮,沒朕的命令,不準離開東宮半步。”

“是。”侍衛恭敬應聲。

很快,容九親自走上前:“殿下,您先跟臣回宮,別的事,等皇上氣消了再說。”

傲風不肯走,還是怕穆岑出事。

而穆岑也看向了傲風,臉色蒼白的下人,嘴角還帶著血餘:“殿下,您先回去,不要和皇上傷了和氣。皇上終究是您的父皇,奴

婢說過,皇上對您嚴厲,也是為您好,在皇上的心裏,您很重要的,不要和皇上慪氣了。”

穆岑耐心的勸著傲風。

傲風這纔開口:“你不會有事是不是。”

“不會。”穆岑笑,“殿下請放心。”

“真的嗎?”傲風又問著。

穆岑點點頭。

而這樣的畫麵看著李時淵一陣陣的惱:“還不帶太子回去!”

容九這下不敢遲疑,急忙示意傲風,而穆戰驍也看向了傲風,衝著傲風搖搖頭,也在示意傲風不要再和李時淵對著幹。

傲風這才軟了下來,不情不願的站起身,老實的跟著容九走了。

穆戰驍看向穆岑,頷首示意,穆岑倒是沒說話,仍然在原地跪著,她很清楚,傲風走了,但是對於她而言,這件事並沒結束。

她當眾頂撞李時淵,李時淵不可能放過自己。

穆戰驍也是不敢離開分毫,就在原地看著,生怕出現什麼意外。

但是穆戰驍表麵也是淡定無比,並沒表露出分毫的情緒。

在穆戰驍惴惴不安的時候,李時淵已經朝著穆岑的方向走了過去,一步步的走到了穆岑的麵前,穆岑沒後退,她掙紮了一下。

甚至嘴角還因為嘔血,還帶著血餘殘留的痕跡。

“好一個奴才。”李時淵很久才冷笑一聲,“以為拴著太子,朕就不敢拿你怎麼了?”

“回皇上的話,皇上是一國之君,那麼皇上要做什麼,任何人都無法幹涉,何況就隻是一個失寵的太子殿下。”穆岑倒是淡定,

聲音沙啞難聽,而且還顯得虛弱無比,卻餘毫不影響自己的氣勢。

李時淵微瞇起眼,就這麼看著穆岑。

眼前的人,太過於淡定,淡定的就好在這個深宮中活了多年,就像當年的穆岑,初次入宮的時候,對宮內的一景一物都顯得熟

悉不已。不僅如此,麵對嬪妃和帝王,也都無比從容。

普通的奴才做不到,起碼不可能當眾反抗自己,還把每一寸都捏的極好。

這樣的李時淵也讓穆戰驍心驚。

他的眼神在兩人之間遊走,希望李時淵發現異常,卻又不想出任何事端,就如同穆岑說的,最好的情況,就是李時淵能接受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