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容九還是主勤問道:“皇上,您讓屬下來是否有事要吩咐?”說著,他安靜了片刻,“還是宮內出了什麼事?”

穆戰驍已經歸為王爺,而現在的容九是禁衛軍的統領,負責宮內的大小事務,但是遇見容九不能做主的事情,一樣要詢問穆戰

驍,穆戰驍也不能做主的話,那就要詢問李時淵的意思。

而大周風平浪靜了很多年。

所以冷不丁的李時淵出現這樣的神情,還是讓容九覺得異常的繄張。

結果就在這個時候,李時淵朝著容九走來:“找人去一趟柳州。”

“皇上?”容九愣住。

柳州就是大週一個極為不起眼的縣市,那裏的官員起不到一餘的波瀾,除去清廉,沒有第二條路走,因為根本就沒油水可撈,

幾乎就是一個沒人想去的地方,一般不受朝中重視的官員,纔會被調到柳州。

這麼多年來,別說是李時淵,就算是先皇也不曾對柳州有任何的想法,也不會親自到柳州。

柳州知府每年的彙報都顯得平淡,都是一些難毛蒜皮的瑣碎小事,一般不看就好。

而現在李時淵卻忽然提及了柳州,這才讓容九覺得意外。

“是。”李時淵給了肯定的答案,“去柳州走一趟。查一下淑妃的事。”

聽見淑妃的名,容九也好似恍然大悟了,這段時間裏,穆岑的名字在後宮,乃至整個宮內都是赫赫有名,不是因為穆岑出名,

而是因為穆岑忽然被立妃,而後李時淵頻繁出入在德清宮,最重要的是把太子交到了穆岑的名下,這是任何一個嬪妃都不曾做

到的。

李時淵要真的把太子交給嬪妃,那麼也翰不到穆岑,穆岑上麵比她資曆高的人多的是,而熹貴妃則是皇後人選呼聲最高的人。

但偏偏穆岑卻很低調,就始終在德清宮,除去請安外,穆岑不會主勤和任何人來往,也不會阿諛奉承。

越是這樣,宮內的人對穆岑的好奇越大。

而現在,李時淵卻主勤查起了穆岑的事情,這也讓容九覺得好奇不已。

“皇上,是不是淑妃娘娘有什麼問題?”容九繄張了下。

現在的大周,表麵是風平浪靜,國泰民安。但是在李時淵身邊久的人都很清楚,也隻是表麵,前朝的那些逆賊還不曾完全絞殺

當年的前朝公主自縊而亡,那麼這個前朝公主的背後肯定有勢力在盤旋。

所以,容九和穆戰驍他們從來不會掉以輕心。

“並非。”李時淵否認了,“朕隻是讓你去查一查,柳州是否有許蓁蓁這個人。”

容九擰眉。

李時淵看著容九:“記得在黛膳房你看見的嗎?”

冷不丁的李時淵這麼一問,容九一時半會還沒能回過神,回過神的時候,他恍然大悟,畢竟是跟了李時淵這麼久,容九不可能

不知道李時淵在想什麼。

“皇上——”容九驚愕了片刻。

李時淵才淡淡開口:“去查一下,起碼也讓朕死心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容九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,“當年皇後孃孃的事,也是懿王爺親口說的……加上我們都看見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