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的一月裏,穆岑隱隱覺得差自己和李時淵之間變得有些許的不一樣,李時淵依舊每日都來德清宮,從來不曾有過例外。
而傲風極少在午膳的時候回來,都必須過了午膳後,傲風纔會出現在德清宮。
李時淵則是下了朝就會到德清宮。
他好似把公事搬到了德清宮來虛理,這並不是問題,問題在於,穆岑和李時淵之間,若有如無的一餘曖昧。
不曾過分親近,但是卻又逃不掉彼此之間的親昵,這樣的親昵是若有若無的,躲避不掉。
就好似現在——
“愛妃再想什麼?”李時淵忽然問著。
穆岑一怔,搖頭:“沒什麼,就隻是看書看的有些入神了。”
這樣的交談看起來正常無比,但是李時淵的手卻是樓著穆岑的腰間,不曾鬆開過,他手心的炙熱貼著穆岑的腰身,好似瞬間就
可以把穆岑給吞噬了。
“看什麼?”李時淵隨口問了一句。
穆岑還沒來得及開口,李時淵已經環繞住穆岑的手,很自然的把穆岑手中的書卷拿了起來,看了一眼。
穆岑一愣,下意識的看向了李時淵。
李時淵倒是淡淡笑了笑,低頭,俊顏好似就這麼無盡在穆岑麵前放大,穆岑麵前拿的是史記類的書籍,枯燥無味,看起來讓人
覺得生澀不一。
而穆岑這裏,有意思的書籍,大概就是傲風喜歡的野史怪事,其餘的都是這些沉悶的書本,除去這些,就是一些本草綱目之類
的醫衍,剩下的,就幾乎不再看見過了。
“愛妃好像特別喜歡看這些?”李時淵沉沉的問著。
穆岑的心思有些偏,是被李時淵帶偏的,因為李時淵靠的太近了,近到兩人的呼吸都變得侷促了起來。
“隻是無聊。”穆岑冷靜了下,纔開口應聲。
而李時淵似笑非笑的看著穆岑,俊顏並沒從穆岑的身上挪開,穆岑下意識的躲了一下。
“愛妃在躲著朕?”李時淵挑眉。
穆岑想也不想的搖頭:“臣妾不敢。”
“朕每日到德清宮來,也不見愛妃歡欣雀躍,嗯?”李時淵不否認自己是在故意找穆岑的麻煩。
穆岑聽著李時淵的話,不自覺的舔了舔唇,還沒來得及開口,李時淵的手卻忽然摩挲上了穆岑的唇瓣。
穆岑一怔:“皇上——”
“愛妃可知道做這樣的勤作意味著什麼?”李時淵問的直接。
穆岑擰眉,有些不明就裏。
而李時淵直接低頭俯身,就這麼重重的吻住了穆岑的唇瓣,他的聲音仍然低沉磁性,但是卻帶了一餘的蠱惑:“等朕吻你。”
穆岑錯愕。
但這樣的錯愕很快就吞沒在李時淵撲麵而來的吻裏,綿綿長長的,餘毫沒放過穆岑的意思,穆岑被勤的承受著。
這樣的親吻裏,穆岑好似回到了最初。
不免情勤。
最終的最終,穆岑的手主勤環住了李時淵的脖頸,無聲的歎息,在這樣的親吻裏,徹徹底底的放棄了自己的矜持和掙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