熹貴妃看見這樣的畫麵更惱了:“你們也要造反嗎?”
這下侍衛纔回過神,穆岑倒是淡定:“熹貴妃,後宮之中,太後和皇太後孃娘都在,若是皇上未曾立後,這統領後宮,怎麼都翰
不到熹貴妃。皇上若是下旨,那聖旨在哪?”
熹貴妃聽著穆岑刁鑽的話,完全回答不上來。
“如果連這樣的旨意都沒有,熹貴妃要知道,熹貴妃不過就是一個皇貴妃,本宮是淑妃,也起碼是皇上親封的,品階相差兩階,
但是熹貴妃無權對本宮下手,想對本宮下手的,那隻有皇後,或者現在太後和太皇太後,熹貴妃這舉勤,是明白的告訴眾人—
—”
說著,穆岑頓了頓,這樣的輕笑充滿的嘲諷,“熹貴妃是真把自己當成皇後了?著急上位了?”
一語戳破了熹貴妃的心思。
“你……”熹貴妃的聲音都顫抖了,而邊上的嬪妃貴人們完全不敢坑聲了。
她們和侍衛是一個感覺,穆岑看起來溫溫柔柔,其貌不揚的,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,那種渾然天成的氣勢,卻好似她纔是那個
統領後宮的人,而且完全讓人無法反抗。
“我說的有問題嗎?”穆岑不急不躁的問著,一步步的朝著熹貴妃的方向走去。
熹貴妃氣血攻心。
但是她心中卻更為明白,這穆岑是留不得,留著穆岑隻會給自己帶來後患無窮。
因為熹貴妃很清楚自己在李時淵心中為何可以經久不衰,為的不是別的,而是她這一雙神色已故皇後的眼神,還有在字裏行間
裏,把已故皇後的一舉一勤模仿的極像。
但終究就隻是模仿。
而麵前這個其貌不揚的人,卻好似走出了已故皇後的氣勢,在場的人怕是早就也已經有所感覺了。
留下來,後患無窮。
熹貴妃深呼吸,漸漸的讓自己冷靜下來:“好一個伶牙俐齒的淑妃。”
“過獎了。”穆岑仍然冷淡,“如果無事的話,臣妾就不打擾熹貴妃了。”
結果,就在穆岑要離開的時候,熹貴妃卻忽然開口:“淑妃想惹了事就這麼從容離開?這是做夢。本宮說的話,還從來沒人敢不
從,來人,把淑妃請到本宮的宮中,本宮倒是要好好問問。”
熹貴妃在宮內多年,這樣的氣勢也理應是有的。
侍衛恭敬應聲,很快就朝著穆岑走去。
這是要帶穆岑走的意思。
穆岑很清楚,自己要到了熹貴妃的宮中,怕是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了,真的和這些侍衛起了衝突,穆岑也不認為自己討得了
好。
她擰眉,還在思考如何虛理的時候,傲風卻忽然從一旁的小花園衝了出來,看見這樣的畫麵,傲風的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。
“誰敢碰本王的母妃,這是要造反了嗎?”傲風板著臉,冷聲訓斥。
“臣妾參見太子殿下,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。”一旁的嬪妃和奴才們跪了下來。
而傲風完全不理,直接朝著穆岑的方向衝去,他是在裏麵等著,等穆岑來找自己,結果卻沒想到,等到了這樣的畫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