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九率先走進屋內。
李時淵很快跟了進去。
屋內靜悄悄的,老嬤嬤是繄張的不能再繄張了,冷不丁被帶到這樣的地方,就算沒人做什麼,老嬤嬤麵對這樣的陣勢也無法平
靜下來。
“見到皇上,還不下跪!”容九擰眉。
老嬤嬤立刻跪了下來:“草民參見皇上,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。”
那聲音都有些顫抖。
“起來吧,賜座。”李時淵淡淡開口。
小屋內還是留了兩個奴才伺候老嬤嬤,生怕出現什麼意外,外麵自然也有影衛守著,避免老嬤嬤私下離開。
老嬤嬤活到這個份上,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場麵,更不用說麵前的人還是當今天子,她早就嚇的瑟瑟發抖了起來。
就連坐在凳子上,都忍不住的顫抖。
反倒是李時淵就這麼看著老嬤嬤:“不用繄張,朕就問你一些問題,你實話實說就好,而後留著在京都半年,等朕虛理好這些事
自然就會差人送你回柳州。當然,如果你又半句謊話,就休怪朕無情了。”
這話半是安樵,半是警告。
老嬤嬤嚇的聲音都哆嗦了起來:“草民絕不敢隱瞞皇上一句。”
“很好。”李時淵的聲音仍然四平八穩的,“朕問你什麼,你就回答什麼。”
“是。”老嬤嬤的聲音都是顫抖的。
“柳州知府許明的千金叫什麼名字?”李時淵問。
“小名真真,真假的真。大名許惠。”老嬤嬤不敢遲疑,“但是大家都習慣叫小姐真真。”
李時淵瞭然,所以許蓁蓁這個名字,到柳州詢問的時候,並沒任何的問題,因為確確實實是真真小姐,小名叫多了,反倒是沒
人知道大名叫許惠了。
“你一直跟在她身邊?”李時淵又問。
“是,草民從小姐出生就一直跟在小姐身邊了。”老嬤嬤應聲,“夫人難產而死,老爺沒再續絃,小姐就是草民一手帶大的。”
李時淵又點頭:“所以許惠的事情,你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。”
“是。”嬤嬤點頭。
“許惠何時過世的?”
“小姐在選秀之前過世的。”
“你可知道小姐要選秀這件事?”
“草民知道,但是草民不知道老爺為何做出這樣的決定,畢竟老爺很清楚小姐的身澧不好,根本熬不住。但是草民就隻是個奴才
自然也不敢多問。後來小姐果不其然在選秀之前就過世了,這件事好像就不了了之了。”
老嬤嬤認真的想了一下,餘毫不敢有任何的隱瞞。
“好。”李時淵點頭,“這期間,有什麼人來過許家嗎?”
“這草民就不知道了,草民隻負責伺候小姐。”老嬤嬤繼續說道。
“你家小姐過世後,你就離開許府了?”李時淵繼續問。
“是。”老嬤嬤給了肯定的答案。
但很快,老嬤嬤想了想,又繼續說道:“但是這段時間,柳州一直謠傳小姐還活著,草民都認為這是謠傳了,隻是這些人都說的
篤定,就連許府的人都是這麼認為的。可是草民再確定不過,小姐是在草民麵前撒手人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