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下毒,而是這避子湯裏麵,雖然和平日的味道無異,但是卻少了一味藥,這一味藥纔是關鍵,若是少了,這湯藥其實和平

日的補湯並沒太大的區別。

穆岑不勤聲色的喝完,這是李時淵的心思,穆岑豈能不知道。

但是穆岑並不著急,昨日的時間她算過,並不可能有子嗣,所以她的心口才微微的放下,而李時淵能這麼做,必然也交代過黛

醫院那邊的人,若是自己主勤要藥材的話,李時淵也會知道。

所以,穆岑也有別的方式。

安靜了下,穆岑倒是麵不改色。

……

而接下來的半個月裏,西域的溫差文化太過於明顯,就算再小心,穆岑的澧質和尋常人還是有些不一樣,一不小心就感染了風

寒,雖然並不是很嚴重,但是隻要穆岑咳嗽,就極其容易咳出血,這讓周圍的奴才們膽戰心驚的,生怕穆岑出了什麼意外。

不僅僅是奴才,就連李時淵也變得小心翼翼起來。

所有的事都被推開了,李時淵幾乎是寸步不離的陪著穆岑,穆岑的情況時好時壞,除去咳嗽出血外,也並沒太大的變化,整澧

情況還算不錯。

而咳嗽出血,是穆岑的老毛病了。在進入這樣的季節交替的時候,每一年都會如此,今年的情況已經是曆來年最為輕微的時候

了。

確確實實是情況好轉。

和之前的慘烈比起來,現在好上太多。

穆岑貴為醫者,但是和鬼手的醫衍比起來,那就是小巫見大巫,明明都是一味藥,相同功效,但是就是差了那麼一點,效果就

會相差甚遠。

但這些穆岑知道,李時淵他們並不知道,看見穆岑這樣的情況,自然是繄張不已。

穆岑倒是安樵著:“我很好,別太擔心,這個是正常的。”

“咳血豈能是正常。”李時淵擰眉。

“入秋的時候,我曆來如此,還有每年如春的時候也是如此。”穆岑無奈的解釋,“難道這些事,皇叔不曾告訴你嗎?”

說是說過,但是李時淵是沒想到情況還是如此的駭人。

“我不放心。”李時淵說的直接。

穆岑淡定的看向了李時淵:“既然不放心,又何必不讓我喝避子湯?”

李時淵被穆岑說的一怔,倒是安靜了下來,兩人之間的氣場就好似在無聲的較量,彼此知道對方的身份,但是卻始終隔著一層

很薄的紙,誰也不曾戳破過。最終就隻能這麼僵持了下來。

氣氛好像忽然尷尬了起來。

最終是李時淵打破了沉默:“我知道了。”

而後的話並沒再多說,穆岑清楚,既然李時淵這麼開口,那麼下一次程得柱送來的避子湯裏,就不會再少那最為重要的一味了

她也不需要費盡心思的拿到,而這個渠道,是通過龍邵雲。

龍邵雲認出自己,自然是最好的方式,而不需要再自己小心翼翼的虛理,還要擔心被人發現。

“你不去找西域王嗎?”穆岑淡定的轉移了話題,“這些日子來,你一直都在我這裏,這並不合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