麵對李時淵的問題,她無法回答,不管怎麼回答,都是一個陷阱,李時淵隻會有下一個問題。
而這樣的情況下,穆岑無奈保持了沉默,那雙眸看著李時淵,倒是希望他不要再追問下去。
但是穆岑卻不敢肯定李時淵會怎麼做。
而在這樣的情況下,李時淵最終輕笑一聲,這樣的笑聲裏帶著嘲諷,又淡淡說道:“蓁蓁,你的身上到底藏了多少秘密不曾讓朕
知道?還是說一定要朕把證據放在你的麵前,你才願意承認呢?”
這話讓穆岑心跳加速,立刻跪了下來:“臣妾絕無任何隱瞞皇上的地方。”
“是嗎?”李時淵冷淡開口,擺明瞭不信。
穆岑還想說什麼的時候,李時淵卻已經打斷了穆岑的話:“愛妃早些休息,在大祭之前養好身澧,不要再給朕惹出任何的麻煩。
”
“是。”穆岑應聲。
而李時淵沒再開口,而後就轉身離開,穆岑安靜開口:“臣妾恭送皇上。”
李時淵還是沒從兩個人寨子相連的地方走,而是從穆岑的寨子外離開的,這是擺明瞭告訴所有的人,他並沒在穆岑的寨子過夜
嗬嗬——
穆岑很清楚,這段時間來,陸續發生的事情,最終還是讓兩人有些間隙,而昨日龍邵雲的事,加上穆岑的無法解釋,這樣的間
隙就越來越大,李時淵雖然沒對穆岑做什麼,但是也好似無法衝破這樣的間隙了。
最終,穆岑無聲的歎息,明明疲憊不堪,但是卻一點睡意都沒有,就隻能這麼靠在床榻上,閉眼假寐。
而寨子外,雪已經越來越大了,足夠把人的腳掌都徹底的淹沒了。
……
——
接下來的幾天,看起來和尋常無異,但是還是能發現一些異常的地方。
李時淵雖然還是每天來穆岑的營地,但是穆岑卻發現,自己就算風寒好了,傲風也很少過來,穆岑並不是沒問過李時淵,反倒
是李時淵給了理由,怕傲風被傳染,孩子被傳染的話,就很麻煩了。
而穆岑也不好反駁。
不僅如此,除去傲風,剩下的人也不會在穆岑的營寨內走勤,就好似穆岑被人完全孤立了起來。
這樣的異常,不僅僅是穆岑,就算是邊上的小蓮也已經覺察到了。
但是小蓮身為奴婢,卻不敢多說什麼,隻能小心翼翼的伺候在穆岑的邊上,生怕再出什麼意外。
反倒是穆岑很是淡定。
她知道,李時淵早就清楚自己的身份,要的不過就是一個從自己口中得到的答案而已,而這件事在李時淵看來是如此的簡單,
而在她看來,卻是如此的艱難。
李時淵其實也並非是不講理的人,若是平日,也不至於咄咄逼人的問穆岑要一個答案,而現在則就不盡然了。
在穆戰驍和龍邵雲的雙重關係下,特別是後者,李時淵卻始終無法介懷,因為無法介懷,所以越發的想爭一個上下。
想到這些,穆岑無聲的歎息。
“娘娘。”小蓮的聲音安靜的傳來,“外麵風大,還下著雪,您還是回到寨子裏,一直在這裏站著,若是再感染了風寒,那可就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