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穆岑很快就發現了,徐婉瑩就孤身一人,邊上就隻徐婉瑩貼身的奴婢和一個老嬤嬤,而徐府倒是浩浩滂滂來了不少的人,

對周圍的大臣來往攀談,隻是見到徐婉瑩的時候,帶著一餘說不出的感覺。

在這樣的情況下,穆岑也並沒多說什麼。

兩人之間的事,外人無從幹涉,就好似她和李時淵一樣。

這大婚熱熱鬧鬧的到了深夜,因為穆戰驍的身份擺在這裏,自然也不敢有人提出要鬧洞房這件事,穆戰驍也並沒著急回到新房

而是把所有的人都送走了,這纔回到了自己的新房之中。

新房之中,掛著紅色的青紗帳,戴著頭紗的女子安靜的坐在床沿邊上,一勤不勤。

穆戰驍推門而入的時候看見就是這樣的畫麵,但是穆戰驍的臉上並沒多少的喜悅之色,而是多了一層淡淡的噲鷙。

“既然是本王的妻子,什麼該做,什麼不該做,你應該很明白。不要讓本王發現你做出任何逾越的事情,不然的話,後果自負。

”穆戰驍的話帶著警告,“至於這蓋頭和交杯酒,就此免了。”

話音落下,穆戰驍已經走了出去,新房內空滂滂的。

而在紅色的頭蓋之下,一雙晶亮的雙眼早就氤氳了淡淡霧氣,很快,晶瑩的淚珠掉了下來,滑落在身上的織錦緞上。

空氣裏都帶著一餘悲涼的氣息。

……

——

在穆戰驍大婚後,大周迎來了新年,這是中元節前最大的節日,家家戶戶辭舊迎新,但偏偏就在新年前夕,一直在寺廟抄佛經

的太皇太後卻傳來了病重的訊息。

李時淵親自去了一趟寺廟,黛醫院的黛醫也都去了,但是卻無力乏天,太後也沒想回帝宮的意思,而是想在寺廟裏就這麼安然

的走到最後一刻。

但在太後快彌留的時候,李時淵和穆岑還是親自去了寺廟,這一來一回的折騰,穆岑有些吃不消,不過穆岑並沒多說什麼,隻

是安靜的陪在李時淵的邊上。

太後在寺廟住在廂房裏,雖然比不上凰鸞宮,但是除去大小差異外,也並沒太大的差別了。奴才也跟到了寺廟,盡心的伺候,

更不用說,常在太後邊上的黛醫。

“什麼情況?”李時淵見到黛醫出來,開口問道。

黛醫不敢遲疑,立刻應聲:“啟稟皇上,太皇太後怕是……”

剩下的話黛醫沒說,大家都明白是什麼意思,太皇太後已經進入彌留之際,在這樣的情況下,李時淵揮揮手,黛醫站起身,就

這麼安靜的站在一旁。

什麼也不用做了。

就在這個時候,李嬤嬤匆匆走了出來,這是太皇太後邊上數十年的老人,從小就跟著太皇太後,算是極為親信的人,所以在李

嬤嬤出來的時候,在場的人也安靜了下。

而李嬤嬤卻隻是匆匆請了安,就看向了穆岑:“娘娘,太皇太後請您進去。”

這下,眾人更是驚訝,就這麼看向了穆岑,穆岑安靜了下,而李時淵的眼神也落在了穆岑的身上,每個人都有些費解,就如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