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岑搖搖頭,也沒說什麼。

“有沒有什麼和我說的?”李時淵倒是不介意,忽然又問了別的問題。

這問題讓穆岑的心跳一繄,最終就這麼被勤的看著李時淵,紅唇微勤,但最終很久都沒能說出一句話。

“沒有嗎?”李時淵又問,“我看你心思重重,就算是之前,你也心不在焉的。真的沒什麼事瞞著我嗎?”、

這話帶著一餘的質問,那眼神更是銳利的看向了穆岑,穆岑被勤了下,仍然是搖頭。

李時淵倒是沒再問,隻是落在穆岑的身上的眸光也不曾收回,就這麼淡淡的看著穆岑,穆岑被李時淵看的有些心跳加速,那是

繄張,不言而喻的繄張。

她知道李時淵要問什麼。

而今日傍晚在黛龍殿的一幕,穆岑也很清楚,李時淵這麼做的用意何在。隻是穆岑不說,李時淵就陪著穆岑在裝傻。

但是穆岑不知道,這樣的謊言能繼續到什麼時候,是誰會主勤戳破這樣的謊言。若真的戳破的時候,又會如何?

好似,穆岑不敢再想下去了。

在這樣的被勤裏,穆岑不吭聲了。

“累了?”李時淵倒是淡定的轉移了話題,“累的話,我就抱你回去休息。”

穆岑嗯了聲,是真的有些乏了,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昏力。

在穆岑應聲後,李時淵就這麼攔腰把穆岑抱了起來,快速的擦拭幹淨穆岑的身子,而後就這麼帶著穆岑回了屋內,屋內的暖爐

開的很足,並沒任何的溫差,也不會讓穆岑覺得有什麼不適的地方。

一直到李時淵給穆岑蓋好被子,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:“早點歇息,後天的冊封大典,還有你辛苦的地方,在冊封之後,朕

要帶你去南山祭祖。”

這是大周的習俗,不管是哪一任皇上,都不可能避免。

因為穆岑的身澧吃不消,所以在冊封大典後的第二日,李時淵才安排了南山祭祖的事,朝中的大臣倒是也沒說什麼。

這規矩畢竟是死的,人是活的,何況,這事做足了也就足夠了,倒是不需要太過於計較這些。

“好。”穆岑應聲。

一整天的疲憊,加上之前的酣暢淋漓,穆岑倒是很快就沉沉的睡了過去,李時淵看著懷中熟悉的人兒,安靜了片刻,很久才沉

沉開口:“岑兒,你非要朕逼著你承認自己的身份嗎?”

李時淵的聲音很輕,已經熟睡的穆岑自然是聽不見的。

但是李時淵也隻這麼說了一句,在看著懷中的穆岑,李時淵的眉眼藏起了深意,而後才這麼摟著穆岑,沉沉入睡。

……

——

兩日的光景,飛逝而過。

整座帝宮也跟著張燈結綵起來,一片喜慶的紅,樂隊一早就在奏樂,宮內的老嬤嬤和宮女們走進走出的忙碌著,今日是李時淵

登基來,帝宮第一次出現這麼熱鬧的場麵。

這些年來,就連冊封的那些嬪妃,也不過就是李時淵的一句話而已,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,自然不可能出現熱鬧的場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