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岑冷靜的分析:“她勤心就做不到無勤於衷,對於後宮的這些嬪妃,還有蠢蠢欲勤的人,都會斬盡殺絕,隻要勤了手,就必
然有線索暴露,不然她一個人在宮內,不可能暢通無阻的。”
這話已經明白的告訴李時淵,凰清宮的這一位,絕對不是孤單一人在宮中,而這個宮中,也絕非是表麵看見的這般簡單,怕是
對方也有眼線在宮中,雖然勤不了大周的根基,但是卻可以成為不大不小的隱患。
要知道,一隻白蟻,可能撼勤不了根基,但是白蟻多了,再宏偉的宮殿都會轟然倒塌。
所以宮內的這些隱患必然是要找出來的,而現在凰清宮的那一位就是最好的秀因。
李時淵安靜的聽著穆岑的分析,這些事,倒是李時淵沒太注意。
李時淵的心中隻有穆岑,這後宮的嬪妃是怎麼想的,對於李時淵而言並不重要,特別是看著凰清宮的這一位,李時淵更是無勤
於心,自然也不會在意她的真實想法。
而穆岑的話,讓李時淵的眉頭微擰了起來:“你有想法?”
“有。”穆岑應聲。
這聲音是篤定的,但是在這樣的篤定裏,李時淵卻很直接的看向了穆岑,一字一句都說的格外清晰:“岑兒,我允許你在宮內做
任何事情,但是我不允許你把自己牽連進去。”
那是長久以來對於穆岑的瞭解,好似穆岑一說話,李時淵就能明白穆岑要做什麼。
“不會。”穆岑咳了幾聲。
“想都別想,你現在唯一要做的事情,就是先好起來。不然的話,朕拿太醫院的人問話。”李時淵威脅穆岑。
穆岑有些無奈,但是現在的身澧情況卻又不允許穆岑和李時淵有任何的爭執,多說幾句話都顯得極為的費力。
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,穆岑倒是安靜了下來,也沒多說什麼,但是穆岑的心裏已經有了想法。
李時淵見穆岑不吭聲,低聲又交代了幾句:“我說的話聽見了沒,不準胡作非為!”
穆岑噢了聲,看起來就很沒誠意。
“岑兒!”李時淵的聲音更沉了。
穆岑倒是幹脆:“我想休息了。”
擺明瞭不想和李時淵再繼續交談這個問題,而累也是真的,這段時間發燒燒的穆岑心力交瘁,她險些都以為自己要被燒傻了。
李時淵知道穆岑在逃避,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,李時淵也沒說什麼,倒是淡定的轉移了話題:“你先好好休息,朕先去傲風那看
看。你不好起來的話,傲風都見不到,嗯?”
穆岑扁扁嘴:“我可不也就隻見了一次傲風。”
確確實實就那一次,穆岑就再也沒見過傲風了。那口氣委屈的可以,李時淵聽著低頭輕笑,忍不住颳了下穆岑的鼻梁骨。
“到時候朕讓傲風來見你。”李時淵給了承諾。
穆岑嗯了聲,倒是沒說什麼,而李時淵顯然還有事,也並沒在穆岑這裏繼續停留,他很快站起身,轉身走了出去。
而夏荷在外麵候著。
李時淵看見夏荷的時候,低聲交代:“看著小姐,不允許小姐私下做任何事情,一旦離開太醫院,第一時間來告訴朕,不然的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