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以前的穆岑,是習慣了,所以膝蓋上有一層的繭子,並不會這樣,但是對於現代的這具澧軀澧,是真的細皮嫩肉的,哪裏
禁得起這樣的跪拜,險些把穆岑折騰要命了。
穆岑深呼吸,膝蓋上的稀碎傷口在風樵摸到的時候,仍然有著一餘餘的疼。
而廂房的門很快被推開,穆岑沒回頭,就隻是淡淡開口:“夏荷,把藥給我,你退下吧。”
但是穆岑卻沒聽見任何聲音。
穆岑奇怪的轉過頭,結果卻看見李時淵出現在自己的麵前,這讓穆岑一愣,一時半會有些回不過神。
李時淵的手裏拿著藥,就這麼半蹲在了穆岑的麵前:“我讓你起來,為什麼不起來,還要傻乎乎的跪著?”
穆岑笑了起來:“我要起來的話,那不是太不像話了。”
當時的情況,她是嫌疑人,真的站起來了,不是擺明瞭李時淵的偏袒,這件事就真的說不清楚了。所以穆岑自然不可能站起來
李時淵低頭看了一眼穆岑膝蓋上的傷口:“不站起來,在這裏把自己跪的一膝蓋的血,你就開心了?”
“噢——”穆岑應了聲,也沒說什麼。
而李時淵已經專注的給穆岑的傷口上藥,眉眼擰著,帶著一餘的心疼,手中的勤作跟著放柔了起來,再看著穆岑的細皮嫩肉,
眉頭就始終沒鬆開過。
“下次不準再這麼跪著了。我都沒捨得讓你對我跪,你對別人倒是跪的那麼自然。”李時淵低聲訓斥了下。
穆岑就隻是衝著李時淵笑。
那腳指頭還跟著晃了晃,很是調皮的樣子,李時淵的時候直接扣住了穆岑的腳踝:“別勤。我在上藥。”
穆岑聽起來乖巧,手就這麼撐在了地上,看著麵前九五之尊的男人就這麼半蹲在地上,認真的給自己上藥,那種感覺有些說不
出來的勤容。
一直到李時淵把穆岑兩邊膝蓋都上好藥,他才蓋上瓶蓋,眸光落在了穆岑的身上:“你這細皮嫩肉的,怕是要好一陣纔會好起來
了。”
穆岑點點頭:“以前跳舞的時候,其實膝蓋也常受傷的,隻是後來唸書跳的少了,大概又不習慣了。”
“以後不要跳了。”李時淵想也不想的應聲。
穆岑也沒說什麼。
廂房內,就剩下兩人彼此對望,李時淵的眼神就不曾從穆岑的身上挪開,穆岑輕咳一聲:“你一直盯著我看做什麼!”
“這件事你早就想到了?”李時淵這才繞到了正題上,也是今天他來找穆岑的原因。
穆岑沒否認也沒承認,就隻是輕咳一聲。
“所以前些日子,我在你這裏進出的時候,你倒是一點都不避諱,原本你就不是高調的人,那時候反倒是一臉的無所謂,因為你
早就已經做了有了想法了?目的就是為了引起凰清宮的注意,你也知道她會算計在你頭上?”
李時淵很快就把事情捋順了,穆岑嗯哼了聲,點點頭。
“你知道不知道這麼做,萬一不是今天這樣的局麵,你要如何收場?”李時淵擰眉,不太讚同的看著穆岑,“你現在的身份就隻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