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岑哭笑不得:“你就知道是公主?”
“那我說是便是。”這口氣有些霸道。
穆岑也不應聲,不過看著穆戰驍女兒的出生,倒是對自己腹中的胎兒有了期待,低斂下的眉眼,倒是帶著淡淡的笑意。
這些事過去,是應該尋個時間,讓姬醫女給自己看看。
兩人纏膩了一陣。
而後李時淵倒是開口:“行了,時候不早了,早些休息。”
穆岑嗯了聲,李時淵也並沒鬆開穆岑的意思,穆岑看了一眼,才問道:“你是要留在這裏嗎?”
李時淵嗯了聲,沒否認穆岑的猜測。
“你——”穆岑猶豫了下,“我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。”
言下之意,李時淵並沒留下來的意義,而李時淵一下子就明白了穆岑話中的意思,他低頭輕笑,有些無奈的捏了捏穆岑的鼻尖
“難道我就不能留下來陪你,就非要做些什麼才能留下來?”
穆岑難得被懟的說不出話。
“在塞外的時候,那時候我們有誤會,我也不曾好好的配過你,現在我不想再讓自己和你有任何的遣憾。”李時淵淡淡開口。
言下之意也明白的告訴穆岑,他要陪著陪著穆岑,穆岑懷孕的任何時候,他都不想再錯過了。
穆岑安靜的聽著,沒說什麼,而李時淵也已經擁著穆岑上了床,燭光就這麼被悄然的熄滅了,穆岑靠在李時淵的懷中,沒說什
麼,倒是很快就睡著了,李時淵安靜的看著,眉眼裏的光,越發顯得柔和了起來。
……
相較於凰鸞宮的甜蜜,凰清宮內就顯得氣氛繄繃的多。
秦香就這麼跪在地上,一勤不勤的,但是那種驚恐顯而易見,手心瞬間汗涔涔,甚至不敢看展在麵前的黑衣人,是怎麼都沒想
到,在夜深人靜的時候,她最為懼怕的人再一次的出現在自己的麵前。
“奴才參見主子。”秦香的聲音都是顫顫驚驚的。
李時厲蒙著臉,根本看不出任何的容顏,就連眼睛都遮擋的清楚,他冷笑一聲,看著麵前跪著的秦香:“我要你做的事,你做的
如何了?”
“奴才每日都給李時淵送去小點,李時淵也吃了,按照毒性,應該是差不多了。”秦香不敢怠慢,立刻開口說道。
最初的時候,李時厲並不著急,秦香自然也不會下狠手,而現在在李時厲的催促裏,秦香下藥的也跟著重了起來,原本的時間
縮短了無數,應該不出意外的話,就是這一個月,李時淵應該會出現反應了。
秦香低著頭,不聲不響的。
而李時厲噲沉的看著秦香:“秦香,不要揹著我玩任何花樣,明白嗎?”
“奴婢……奴婢遵旨。”秦香的聲音仍然是結結巴巴的,那種驚恐揮散不去。
而李時厲這才滿意的點點頭,又仔細交代了一些,而後纔給秦香留下了這一次的解藥,秦香感恩戴德的接過去,更是不敢多說
一句。
李時厲並沒在凰清宮多停留。
隻是偶爾,李時厲會看向秦香的那張臉,這張臉和穆岑一模一樣,並不是微易容,也不是換臉,而是真實一模一樣存在的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