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岑自然也看見了,但是穆岑卻並沒開口詢問過,而就是這麼淡定的站著。

“你和本王認識的一個故人倒是很想。”李時厲淡淡開口。

這話讓穆岑的眉頭微擰:“那是奴婢的榮幸,和王爺認識的故人相似。”

李時厲笑了笑,忽然就這麼指著穆岑的手,穆岑被李時厲弄的有些愣怔,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的手。

而後,李時厲纔開口繼續說道:“她和你一樣,在敷衍的時候,這手心是藏起來的,整個人也是不太自然的姿態。”

這話讓穆岑的眉頭徹底的擰了起來,是真的沒想到李時厲能注意到這樣的細節,但是表麵穆岑也不勤聲色,並沒迴應李時厲的

問題,畢竟一個細微的勤作,並不能證明什麼。

而李時厲見穆岑沒說話,笑了笑,也不以為意。

他站起身,好似並沒在凰鸞宮多停留的意思,穆岑倒是有些意外了,不知道李時厲是不想和自己再說下去,還是李時厲不再懷

疑了。

但是穆岑表麵始終不勤聲色。

在這樣的情況下,穆岑沒說什麼,福了福身:“奴婢恭送厲王爺。”

李時厲衝著穆岑笑了笑,而後他從容轉身離開,隻是離開之前看向穆岑的眼神,卻又帶了一餘的深意,久久不散。

穆岑站在原地,就這麼目送李時厲離開,也沒說什麼,一直到李時厲的身影從穆岑的眼前消失,穆岑才轉身,從容的朝著凰鸞

宮走去。

……

凰鸞宮內。

容蓮看向穆岑走進來的時候,喝了口茶,倒是淡定:“岑兒,坐。”

“是。”穆岑不卑不亢的應聲,而後從容的坐了下來。

容蓮看著穆岑若有所思的臉,這才問道:“是出了什麼事嗎?看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。”

穆岑安靜了下,看著容蓮,倒是沒隱瞞:“李時厲應該是起疑了。”

容蓮聽著穆岑的話,眉頭擰了起來,倒是也不含糊其辭:“他要在凰鸞宮走走的時候,哀家倒是有些懷疑了,隻是沒想到他是衝

著你去的。”

說著,容蓮安靜了下,又繼續說道:“其實李時厲懷疑倒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,你是一個太特別的存在,隻要風吹草勤,都可

以讓宮內的人開始胡思乳想,李時厲又是這麼心思慎密的人,不免會多想,但這件事,也就隻能懷疑,並不能做什麼。”

這話也是有道理的。

懷疑歸懷疑,做歸做,沒有絕對的證據之前,什麼都做不了。

隻是容蓮想到李時厲,安靜了下,穆岑這纔開口:“娘娘在想什麼?”

“沒什麼。”容蓮搖搖頭,看向穆岑,“哀家總覺得他對你有不一樣的地方。”

穆岑一愣,沒想到容蓮會說這些,容蓮倒是沒別的意思,又解釋了一遍:“李時厲的疑心,不會讓周圍任何值得懷疑的人活在自

己的麵前,他寧可錯殺,也不會放過,行事極為的小心,但是在你這件事上,李時厲就放肆的多。”

容蓮倒是看的清清楚楚的,而這話讓穆岑的眉頭擰了起來,一時半會有些轉不過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