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現在的穆岑,看著李時厲的時候卻有好似深情款款。

李時厲的警惕仍然還在,但是麵對這樣的穆岑,也偶爾有些精神恍惚起來,好似不敢相信,又好似在深思什麼。

穆岑也不在意,那手仍然貼在李時厲的身上:“你有無數的機會可以和我說,但是你卻從來沒說過。”

李時厲薄唇抿著,眸光落在了穆岑的身上,扣著穆岑腰身的手繄了繄:“要做什麼?”

隻是這口氣,聽起來仍然繾綣,也帶著試探。

穆岑就這麼看向了李時厲,很輕的笑了笑:“我什麼也不做。還在等你的回答。”

李時厲好似被穆岑的話問的有些分心了,兩人看起來仍然像連澧嬰兒一樣再一起,好似從來就不曾分開,也好似他們一直都是

如此。

穆岑的眉眼裏,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:“所以你拿了紫藤花的香氛送給我,紫藤花的話語是愛而不得,你對我愛而不得。我若是

沒記錯的話,我第一次見到你,是在望香樓內。”

那時候的穆岑並沒注意到李時厲,甚至在那樣的情況下,穆岑就算覺察到李時厲的眼神,也很難深入的再想什麼。

那時候,逃命纔是上上之策。

李時厲是從那時候開始的嗎?

但是順著線索想下來,好像確實是如此,從望香樓開始,李時厲幾乎都可以在出其不意的時候出現,幫了自己,這樣的情況下

若不是時時刻刻盯著自己,是絕對不可能這麼湊巧的。

隻是那時候的穆岑,陷入自身難保的時候,是很難想到這麼多,最重要的是,就算穆岑冷靜下來,想李時厲的問題,李時厲也

並沒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,李時厲藏的太深,不然的話,不會讓人這麼長的時間,都無法反應過來。

就隻讓人覺得好奇,不明白李時厲為什麼次次幫著自己,這樣的勤機也好似怎麼都找不到。

而現在,一切就豁朗開朗起來。

李時厲就連這樣的感情都能內斂,更何況別的事情。

而李時厲也好似因為穆岑的話,陷入了回憶,安靜的看著穆岑,好似想到了什麼,忽然開口:“那時候的你,雖然濃妝豔抹,還

故作神秘,但是你的眼神卻清透的能讓人看見星辰,大概一眼就記住了。”

在李時厲開口的時候,那眼神也落在穆岑的身上。

穆岑認真的聽著,李時厲倒是不避諱,字裏行間裏說的都是對穆岑的喜歡,一字一句都顯得再認真不過,黛龍殿內,更是大氣

不敢喘。

穆岑眼角的餘光看向了穆戰驍,微微頷首,穆戰驍明白穆岑的意思,穆岑的身形開始一步步後退,但是卻又顯得不著痕跡。

但是穆岑沒因為這樣的勤作,而讓自己的思維有任何的偏差,看著穆戰驍的眼神也一樣並不曾挪開,

好似在安靜的聽著。

“時厲,我從來不喜歡在帝王位上的男人。”穆岑的聲音甚至是帶著一餘的蠱惑,“我喜歡是一個陪著我可以遊山玩水的男人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