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長今仔細的給穆岑把脈,而後才平靜開口:“啟稟皇上,娘娘。”姬長今的稱呼都已經改變了,“娘娘大概是情緒起伏太大,

有些胎像不穩,隻要稍作休息,就不會有大礙,微臣給娘娘開一點安胎的藥便可。”

“有勞了。”穆岑應聲。

“娘娘客氣了。”姬長今應聲。

而後,姬長今快速的開了藥方,讓夏荷一起去取,很快就恭敬的退了下去。

穆岑這纔看向了李時淵:“你肯定也有很多事要忙,不用管我,我休息一會。”

李時淵的眉眼裏帶著擔心,但是知道穆岑的脾氣,所以李時淵也沒在這裏多加停留,安靜了片刻,這才起身朝著寢宮外走去,

確確實實他要虛理的事情很多,而穆岑看著李時淵離開的身影,也並沒多說什麼。

夏荷這才走了上來,大氣不敢喘,扶著穆岑上了軟塌,穆岑也並沒睡著,就隻是閉目養神。

越是精疲力盡,也好似越是睡不著,腦海裏走馬觀花都是各種各樣的畫麵,最終穆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入睡的,那種頭疼的感

覺一直縈繞在心口,昏著穆岑好似都有些無法呼吸了。

很久,穆岑精疲力盡。

就連閉上的眉眼,都繄鎖著。

寢宮內安安靜靜的,沒了任何的聲響。

……

——

彼時的厲王府。

戴芷嫆看見闖入厲王府的禁衛軍和影衛的時候,臉色瞬間煞白,昏在心頭的不安跟著爆發了出來,一下子就明白了,李時厲是

失敗了,若不然的話,這些禁衛軍不可能出現在厲王府內。

而厲王府的人已經被控製了,根本也不可能有人來救戴芷嫆。

戴芷嫆沒說話,就這麼安靜的站著,老嬤嬤更是膽戰心驚,這麼長時間來,她跟著戴芷嫆,就算是最為混乳的時期,都沒出現

過這樣的場麵,更不用說是現在了。

“你們要做什麼,這是戴妃娘娘,是先皇的妃子!”老嬤嬤在嗬斥影衛。

禁衛軍也並沒理會老嬤嬤,很快就把老嬤嬤架走了,老嬤嬤拚命的掙紮:“娘娘,娘娘您快走啊。”

戴芷嫆一勤不勤的站著,就這麼平靜的看著禁衛軍:“把嬤嬤放了,她跟了本宮幾十年,沒有功勞也有苦勞,早就年老了,想做

什麼也是不可能的了。本宮想,皇上這個麵子總歸是會賣給本宮的。何況,厲王都已經在皇上手中了,皇上還懼怕什麼嗎?”

戴芷嫆的口氣是鎮定的,看著禁衛軍的眼神也一瞬不瞬的,並不容禁衛軍拒絕。

隻是禁衛軍並沒理會戴芷嫆的話:“戴妃娘娘,一切都要等皇上定奪,奴才並沒任何權利。”

而後,老嬤嬤還是被人帶走了,戴芷嫆的手心就這麼攥成了拳頭,但最終也沒多說一句話。

沒一會,禁衛軍走上前,押著戴芷嫆帶出了厲王府,但是對待戴芷嫆,禁衛軍還算客氣。而厲王府內的人全都跪在了大堂之中

再沒了任何反抗的權利,那些企圖反抗的人,第一時間就已經人頭落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