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清原牽牽俞夫人的衣擺,“別這樣說母親,哥哥他隻是一下子走了歧路,有我們的幫助肯定會迷途知返的。”

看到俞夫人這萬般嫌棄的態度,圍觀群眾那還能不明白俞家的態度,語氣頓時更加囂張了。

“不知道俞大少爺一晚上多少錢啊,不知道我又沒有這份榮幸能當上你的金主。”

來了來了,古早文必備的對主角冷嘲熱諷。

俞沅按了按眼角,歎息道:“你們是不行的。”

廊道聯通花園,是庭院走向會客廳的必經之路。花園的柱子正好佔據四方,在拐角的話廊道的人看不到。

柏應洲和一眾人正在往這邊走。

他剛走到廊道,就聽見了俞沅的聲音,於是腳步頓住。

“柏……”身邊的人剛張開嘴,就被柏應洲製止了。

柏應洲將食指抵在嘴唇上,示意他們噤聲。表情晦澀,看不出他的態度。

一幹人停在轉角,眼前正是俞家人的對峙場合。

這些人看著柏總,又看向不遠處對峙的俞家人,隻覺得摸不著頭腦。

俞清原垂下眼瞼,放輕聲音,“哥哥,那個人是給你施壓了嗎,你說出來,我們才能幫你。”

俞沅瞪大眼睛,貓貓的瞳孔流露出感慨,“你們想要從我家優秀老板的手裏奪走我這顆忠心的韭菜嗎?”

眾人:……你為什麽把自己說得好像很搶手的樣子?

“我家老板心狠手辣,對我的佔有欲很強的,有人想要靠近我都會把這些人拖去喂狗哦,我怕你們承受不住我們老板的怒火,他可不是好惹的。”

眾人:“……”

俞清原:“……”

俞沅好像是他認識那個俞沅,好像又不是。

跟在柏應洲身後的人提心吊膽地聽著俞沅的話,也不知道柏總為什麽不讓他們發出聲音,他們看向柏應洲。

雖然不知道為什麽,但是柏總似乎勾了勾嘴角。

他們也不敢多說,也不敢多問。

好事者一陣無語以後,又重振旗鼓道:“還以為是什麽事呢,就區區一個情人,還不足夠讓金主上心,不過是一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玩意罷了!”

俞清原轉過頭,神情怒然,“你們請不要這樣說,哥哥並不是這樣的人。”

俞沅攤手,“我老板,道上混的,早年間凶得很,誰都能砍。他雖然不當大哥好多年,但是他的韭菜也不是你們能覬覦的,以老板對我的強製佔有欲,你們怕是碰碰我都會被拉去喂狗。”

“他要是晚上看不見我根本睡不著,得在廁所打拳到通宵。”俞沅直接誇張發言。

“……”

沉默是今晚的康橋。

“拉倒吧你。”